我聞言有些猶豫起來。
人在敏感的時候,彆人一瞬間的猶豫都會讓她敏感多想,陳娟見我幾秒鐘都沒回答,便以為我是不願意來接她,於是便語氣一變的說道:“既然你忙就算了,我也隻是說說,不用你來接我了,我還有點事情先掛了。”
“等下。”
我見娟姐要掛斷電話,連忙叫住了她,然後解釋說道:“我不是不接你,而是這兩天我有事情去不了,我後天或者大後天去接你可以嗎?”
“真的?”
陳娟聞言,語氣陡然一揚,神采也飛揚了起來,原本她在要掛電話的時候心裡默默的在想著,等電話掛斷後,再也不打電話過來的。
結果在我說要去接她之後,她頓時又開心了起來。
其實我也不是不理解娟姐的意思。
她突然這麼執著的要我去四川家裡接她,肯定跟她家裡有很大的關係,但我也不是不可以現在去接她,隻是我剛才和沈平打拳擊,一臉的傷痕,我可不想頂著一臉的淤青,然後大老遠的跑去四川。
另外。
既然娟姐都提出要我去接她的想法了,在去四川之前,我也想好好謀劃一下,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我能給娟姐的確實不多。
但在有限範圍內,我還是願意儘量給她我所能給的。
而且目前有些東西,我也能給得起,比如說尊嚴兩個字。
接著在和娟姐又聊了幾句,給她吃了一個定心丸之後,我掛斷了電話,然後來到了衛公館的客廳,此時氣質沉穩雍容的孟清婉正在坐在沙發上有條不紊的喝茶。
沈平也在。
一頭標誌性的平頭,坐在那裡也是非常的紮眼,他在見我過來,回頭看著我一臉的傷痕嘴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看著他似笑非笑的笑容。
我嚴重懷疑他一大早打電話叫我過來打拳擊是故意的,專門往臉上招呼。
孟清婉有條不紊地端起茶杯,用杯蓋在茶麵輕輕撫動了幾下,接著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抬頭看向一臉傷痕的我,微笑著說道:“聽說剛才你和沈平動手了?”
“嗯。”
我點了點頭,多少有那麼點尷尬,因為我現在的樣子多少是有點難堪的。
孟清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