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靜姨依舊待在礦區。
在陳寶山送宋景河他們離開之後,靜姨讓新疆人馬木提將手槍收了起來,然後起身來到了樓下將礦區的工人召集了起來。
沒有多說彆的話。
也沒有安撫,靜姨隻對他們說了一句話,那就是每個人這個月的工資加一萬塊錢。
我站在靜姨旁邊看著眼前這些工人從最開始的惶恐不安到現在的驚喜心裡在想著,比起安撫和雞湯,也許這一萬塊錢真金白銀的獎賞或許要來的更加實際一點。
在做完這一切之後。
靜姨便不複之前的強勢,神情有些疲倦的回到了樓上,而也就在進辦公室前,靜姨突然停下腳步抬頭看了一眼如同墨汁的天空。
繼而伸出如白玉的手掌,神色平靜,望著夜空輕聲呢喃:“要下雨了。”
接著。
夜空仿佛聽到了靜姨的呢喃,先是一滴又一滴如同黃豆一樣的雨珠滴落在靜姨的手掌上,緊接著,雨滴越來越密集,大雨便傾盆而下起來。
耳朵也瞬間被雨聲給填滿了。
我望著眼前的大雨,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言語,在來之前的路上,我不斷的幻想著金礦是什麼樣的,但到了地方之後,卻不知道該如何作想了。
心裡也隻剩下一個念頭。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而靜姨也沒在外麵待多久,在雨落下來之後,她便帶著我和尾巴回到了辦公室,新疆人馬木提並沒有進來,而是留在了樓下。
進了辦公室。
靜姨從辦公桌下麵的櫃子裡搬出了一塊大不多臉盆大小,灰白黃交間的石頭放在了桌子上,灰白的部分應該就是石頭。
而黃色的部分。
我就算再傻也能知道是黃金。
“這就是金礦開采出來的嗎?”
我不由得被桌子上的金礦吸引了目光,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金礦開采出來的黃金,然後忍不住的說道:“這麼大金礦得多少錢啊,現在黃金回收價都快500塊錢一克了。”
“沒你想的那麼值錢的。”
靜姨搖了搖頭,然後語氣平靜的說道:“這叫沙金礦,純度沒有那麼高,需要提純之後才可以。”
“就是所謂的越南金?”
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靜姨聽到越南金三個字之後,看了我一眼,也沒有解釋,而是說道:“差不多是吧。”
不過就算如此。
我心裡還是充滿了驚歎,畢竟金礦這玩意實在是太高端了,誰能想到金礦居然就這麼出現在了我的麵前呢?我不由得搬起石頭左右的看了起來。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陳寶山回來了。
滿身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