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聽我的故事嗎?”
就在這個時候,陳紅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我問了一句。
我一邊開車,一邊說道:“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
“其實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陳紅點了一根細煙放入紅唇中吸了一口,然後神色縹緲的說道:“而且我的人生也不是特彆的光彩,我隻有高中的學曆,高中畢業之後憑借著還算不錯的皮囊進了蘇市東山不對外營業的賓館,也碰見了我人生中的第一個貴人,也就是我當時的老板。”
我聽到不對外營業幾個字有些敏感,好奇的問道:“這家賓館是用來乾嘛的?該不會是那個啥吧?”
陳紅看了我一眼,笑嗬嗬的說道:“和你猜測的差不多,這家賓館最早是一家國營賓館,然後被我老板租下來專門用來招待從滬市過來的官員,他也憑借著這家賓館成功翻身,成了幾條高速公路的投資人,在江浙滬也算是有點名氣。”
我沒說話。
不過心裡卻對陳紅說的這個人有了大概的認知,不管在什麼時候,高速公路的投資都不是一般人能夠碰的,而從陳紅說的話來看。
不管她說的這個人把原先的國營賓館變成私有性質,還是招待滬市過來的官員,都說明這個人無論智商還是情商都極其的高。
並且很有手腕。
因為要知道,一般體製裡的公務員骨子裡都有普通人所沒有的傲氣,對於普通人根本瞧不上,更何況是來自滬市的高官,這種人群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得到他們的信任,並且能夠玩到一起的。
不過很快我想起來一件事情。
那就是陳紅現在是紅山集團的董事,而紅山集團是顧衛公的。
總不能說她說的這個人就是顧衛公吧,而據我知道的信息來看,顧衛公最早是在南京跟著李浮生的,後來才帶著張憲剛來到濱海紮根,並且成了濱海的傳奇。
所以我試探的看著陳紅問道:“那這人現在呢?”
“被判無期了。”
陳紅轉過頭來,語氣縹緲的對我說了一句。
我聽到陳紅這麼說,便知道她說的這個人肯定不是顧爺了,但想到顧爺的命運,我也不禁有些感慨:“這些早期發家的梟雄大多結局不怎麼好。”
“差不多吧。”
陳紅神色懷念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他在進去前,對進去的結局已經有預感,便在香港注冊了一家窗口公司,期間通過香港一個富商,陸陸續續轉移了不少錢過去,結果還沒等他出境,便被逮捕了。”
“然後呢?”
我好奇的問道:“像他都能做到承包幾條高速的地步,後麵應該有人吧,後麵的人沒有撈他嗎?”
陳紅眨了眨眼睛,似笑非笑的說道:“他後麵的人沒倒,怎麼會有人動他?”
“一朝天子一朝臣。”
我對此評價了一句,因為顧衛公也是因為如此才進去的,我也發現,很多時候,雖然很多人的人生軌跡雖然不同,但結局驚人的相似。
接著我好奇的看著陳紅問道:“那你是怎麼認識顧爺的?”
“你說這個啊?”
陳紅輕笑了一聲,說道:“當時他缺少現金流,剛好我有錢,便拿出三分之二的身家,押寶在了他的身上,然後也就有了世界各地飛的今天。”
“不是,你哪來這麼多錢的?”
我聞言愕然的看向了陳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