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他這一摔恰恰開啟了李二蓮身上某個鏽壞了的閥門,痙攣儘去,李二蓮倏地翻身而起,一腳將梁雨川的上半身踢到了床下,要不是梁雨川是個練家子,恐怕便會像條死魚一樣癱在地上了。
梁雨川及時出手抓住了床沿,稍一用力便坐直了身體,不敢置信地看向怒目而視的李二蓮,尚沒搞清狀況前便聽小娘子又蹬腿又胡拍地大叫道:
“還敢動起手來了,你給我下去!下去!”
梁雨川有口難辯,瞧瞧她那張牙舞爪的樣子,到底誰在動手?
就李二蓮那花拳繡腿,放到梁雨川那身銅筋鐵骨上根本造不成什麼實質性傷害,但是疼還是能感覺到的,任由小娘子拳打腳踢發泄一陣,梁雨川感覺時機差不多,剛剛昏脹的腦子也漸漸清明起來,便欺身前傾,再次全然禁錮住李二蓮的手腳,喘著粗氣說:
“鬨夠了吧?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嗎?”
李二蓮瘋狂搖頭,把形象二字拋諸腦後,使勁掙紮:“打你怎麼了,我在給自己報仇,你摔我那下有多疼,我要你十倍奉還,你這個打老婆的家暴狂,沒心肝的臭流氓!”
梁雨川被罵,不怒反笑,笑得幾分奸詐幾分狠辣。
“打我?疼兩下就叫打了?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看看想想,自己在乾什麼!”
手腳用不了,李二蓮乾脆拿頭去撞,一下撞在他胸口上,一下又撞在他耳根處,梁雨川不躲不避任她施
為起,甚至有種戲弄的享受。李二蓮初並不把梁雨川的話當回事,可動著動著就感覺不對勁了。
咦?梁雨川的體溫怎麼這麼高?
唔,他的喘氣聲怎麼這麼急促?
誒?什麼東西戳我的腰?
…
…
…
!
“啊!你這混蛋!”
李二蓮更賣力地掙紮起來,可惜了,她那點兒貓狗力氣,怎麼比得過梁雨川的“鐵砂掌”。
“我、我、我、我、我,你、你、你、你起開!”
梁雨川欺人更甚,緩緩壓來,李二蓮隻覺一道厚雲、一座青山不容分說逼迫碾壓。
“起不開了,箭在弦上,已是蓄勢待發。”
男人朗朗的聲音夾雜著撩人的情欲和著灼熱的吐息噴薄在女子的耳側,如其所願地感受到身下之人的戰
栗與瑟縮,嘴角不由勾起滿意的弧度。
李二蓮緊閉雙眼,仿佛這樣便能逃避一切:“還不到…”
梁雨川:“嗯?還不到生日?這種情況下誰還管這個?再磨嘰容讓我就不是男人。”
是是是,你很男人,你那東西現下正像精神抖擻地在我的小腹腰間宣誓存在,就是想把你意淫成太監那也無能啊!關鍵…親,是男人你敢收斂些嗎?那東西應該隨心所欲能縮能伸的吧?就像老話講的,大丈夫
能屈能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