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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老花眼鏡比較毒,一眼便認出了那法陣乃是雲台山的看家絕技,要不然我被陷在那棍陣之中,真的很難脫身的。
不過無論剛才如何凶險,那都已經成了過去,我們還是將那悟淨禪師從那麼多高僧的手中搶了過來。
車子快速的朝著茅山的方向開著。
在路上,周一陽忍不住問道:“小九哥,你不是問那龍信真人要了接頭暗號麼,怎麼還是被那悟淨禪師給識破了?我以為我們過去,那悟淨禪師已經被你麻翻了呢,後麵卻惹出了那麼一大堆亂子,險些就真的走不出來了。”
我鬱悶的說道:“誰說不是呢,我也不知道是我哪一句話說錯了,引起了這大和尚的警惕,要不然當時我一把麻沸化靈散就撒在他臉上了,直接帶人便走,也不會鬨出後麵的亂子來。”
“這還不簡單,等將這大和尚帶回茅山,咱們將他弄醒了,審問一下便知。”白展道。
現如今也隻能這樣了,這會兒我們將找出一關道總舵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這悟淨禪師的身上,這才費勁巴力的將這老和尚給捉了回來,如果這條線索斷了,那我們也是無計可施,隻能等著白彌勒過來找我們了。
隻是當白彌勒再次找到我們的時候,那估計便是一片腥風血雨了,因為白彌勒再次出山的時候,肯定會跟那個擁有鼎爐之命的孩子的身體徹底融合,也就意味著他將恢複前麵十八世的修為,這該是多麼恐怖的一個存在。
一想到這裡,我覺得自己呼吸都有些沉重起來。
如果再無法從悟淨禪師嘴裡得到點兒什麼有用的信息,這事兒可真就麻煩了。
說起這個的時候,氣氛都顯得有些沉悶起來,大家夥也沒心情說笑了,坐在車上,靜靜的望著窗外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