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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花的事情且不去管,五台山的事情我們也管不著,我隻是有些納悶,慧覺大師圓寂之前,為什麼非要讓老花去做這五台山的住持,倒不是說老花不是做住持的料,隻是他這脾氣秉性,我覺得有些不太適合。
不過慧覺大師執意如此,肯定有他的想法,我隻是看不透罷了,這是慧覺大師圓寂之前的遺言,老花也不會違背了慧覺大師的意思。
但願吧,老花抽空的時候還能想起我們這些老兄弟,過來看我們一眼,兄弟們死裡逃生,還能抽空再聚聚,喝頓酒就再好不過了。
身體能走動之後,我就想起了我的爺爺吳正陽,其實這些天,我一直想跟爺爺打個電話,問問他那邊的情況,可是我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一說起這事兒,老爺子肯定傷心難過,對於高祖爺的死耿耿於懷,所以便一直拖到了現在。
猶豫再三,我還是跟爺爺打通了電話,電話響了好幾聲,就被接通了,但是接電話的不是我爺爺,而是他的秘書羅偉平。
“小九……你的傷都養好了?”羅偉平有些意外的問道。
“能下地走路了,我也沒事兒,我就是問問我家老爺子現在怎麼樣了?”我道。
“老爺子在一周之前就辭掉了華北局局長的職務,這些天一直賦閒在家呆著,許多天都沒有出門了,精神頭不太好,也很少吃東西,整天一個人呆在屋子裡喝悶酒,誰勸都不管用,再這樣下去,我真擔心老爺子的身體垮了不可……大荒城的事情,真是沒法說,真怨不得吳局長,他是被臨時調到了彆的地方處理事情,老爺子不肯,上麵卻下了死命令,而且還派了人專門監視吳局長的行蹤,他自己想走都走不脫,這件事情之後,老爺子徹底心灰意冷了,直接撂挑子不乾了……這幾天,特調總局來了好幾撥人,都勸吳局長回去工作,吳局長全都閉門不見……”
頓了一下,羅偉平便又道:“抽空你過來一趟吧,我覺得也隻有你能夠勸動老爺子,這樣下去,老爺子的身體非垮了不可。”
我說好的,等我的的身體再恢複一些,就去找他老人家聊聊,然後還問老爺子現在在麼地方,羅偉平告訴我說是在京都的軍區大院裡麵,如果我去的話,讓我提前給他打個電話,老爺子住的地方防守森嚴,門口還有警衛,沒有證件是不可能進來的。
我應了一聲,然後就把電話給掛掉了,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跟爺爺說這件事情,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需要他老人家自己慢慢消化,想通了就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