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翁想都沒想,便說叫做東木禪師,在靈岩寺也是一方長老。
我看了薛小七一眼,薛小七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認識東木禪師,他跟我父親交情不錯。”
聽到薛小七這般說,我就放鬆了一些警惕,不過看到這老和尚拉翁那一臉的經咒,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太習慣,總覺得他邪裡邪氣的。
不過當初我們去泰國的時候,也見到過不少泰國的和尚,那邊的人管和尚不叫和尚,叫龍婆僧,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樣稱呼。
反正我看到的那些泰國和尚,有不少人身上都紋這經咒,也不知道他們紋這些到底什麼意思。
華夏的和尚修行的是大乘佛教,而東南亞那一片的都是修行小乘佛教。
這位叫拉翁的和尚是來自於越南南部,跟泰國還不一樣,或許他們在身上紋刺禁咒是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吧,這會兒也沒功夫去問這些。
我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薛小七道:“小七,這位師傅是得了狂犬病嗎?”
薛小七搖了搖頭,說道:“不像是狂犬病,我感受到他身上有些邪氣,應該是中了某種邪術。”
李半仙湊了上去,蹲在了那年輕和尚的身邊,撐開了他的眼皮看了一眼,又捏開了他的嘴,看了看那年輕和尚的舌頭,說道:“這也不像是降頭術啊,中了降頭術的人眼睛裡會有一道痕跡,有時候是一道紅色的豎線,有時候是黑色的,可是他的眼睛血紅,全都是血絲,明顯不是中了降頭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