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薛小七的樣子,總覺的有一種淡淡的裝比的感覺。
那飯店老板半信半疑的站起了身,眾人給他讓開了一條道,他來回走動了兩圈,一點兒跛的跡象都沒有,完全跟正常人沒什麼兩樣,頓時一陣兒激動。
“老板,你的腿好了,真的好了,一點兒也不瘸了……”一個拿著菜刀的廚師興奮的說道。
“哎呀,還真是,我這腿以前一走動就疼,現在一點兒也感覺不到了,真是好了呢。”那老板激動莫名,連忙走過來,一把抓住了薛小七的手,激動的說道:“神醫……您真是神醫啊……”
眾人頓時炸開了鍋,紛紛將薛小七圍了一個水泄不通,都開始要求薛小七給他瞧病。
一個人說道:“神醫,我老是咳嗽,您能給治好不……”
“神醫,我耳朵後麵長了一個瘤子……”
“神醫,我有痔瘡……”
好家夥,薛小七的人氣一下子爆棚了,要是這麼治下去,我們今天晚上估計出不了這個門了。
薛小七這小子卻很有耐心,旋即將那飯店老板腿上的銀針拔了下來,其餘的那些人,有些輕的病,薛小七直接讓他們去醫院,隻有一些稍微有些困難的病症,薛小七才肯出手,幫其醫治,足足花了兩個小時,人才被打發走,可是還是不斷的有人被吸引過來。
最後老板沒辦法了,全都是過來治病的,他這家飯館直接改成了醫院了。
那老板將所有的人都轟了出去,關上了門,還掛上了暫停營業的牌子,這才返了回來。
這一次,這老板對我們的態度直接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客氣的跟我們說道:“兩位兄弟,剛才我說過了,隻要您能治好我的腿,那頓飯錢免了,這飯館也給你們,咱們是賭咒發誓過的,我也不能說話不算數,以後這飯店就是你們的了,說實在的,我這腿幾十年了,一直都沒有看好,這飯店給你我也不覺得虧。”
薛小七卻大方的說道:“老哥,您想多了,我沒有要你這飯店的意思,剛才也是在跟你賭氣,再者,我們兄弟倆都是外地來的,要你這飯店也沒用,隻要飯錢免了,比什麼都強,至於你這病,我也是舉手之勞,就此彆過,再見吧。”
說著,薛小七微微一笑,就拉著我站了起來,轉身就要朝著外麵走。
“兩位恩人等等……”那飯店老板叫住了我們,從抽屜裡突然拿出來了一遝子錢,走到了我們身邊,遞給了薛小七說道:“恩人,既然你們不要我這飯店,那這錢你們肯定要收下,我這回是信了,你們的錢確實是被賊給偷了,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也不好走動,這是一萬塊錢,也不多,你們拿著用吧,就當是我的一片心意。”
看著這老板手裡拿著的錢,我和薛小七都愣了一下,說實在的,我和薛小七被偷了,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以後還沒個著落,連回去的車票都沒法買,這次去茅山,總也不能空著手過去,顯得多寒酸,身上沒點兒錢,確實挺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