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花和尚問的我腦袋發脹,第一次去汪傳豹的夜總會我是過去找他麻煩的,將他那夜總會砸了一個稀巴爛,哪裡會注意有什麼漂亮不漂亮的女人,自從那一次之後,我好像再也沒有去過汪傳豹開的那個夜總會。
對於花和尚的這些問題,我自然無法回答,我現在倒是有些後悔了,早知道他會如此,我也不會邀請他一起去,當初真是嘴欠,提這事兒乾嘛呢?
況且,我帶著一和尚去逛夜總會,如果花和尚真提出了要什麼大保健的服務,我簡直都沒臉見人了。
我胡亂應付了花和尚幾句,就找了個借口,說要打個電話,才將他的話題給打住。
不過一提起打電話,我還真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些昨天晚上被我和花和尚殺的那些黑衣人,此刻還埋在狼頭溝附近的林子裡,對於那些人的身份,我一無所知,我想特調組這樣一個神通廣大的部門,應該能夠查出一些端倪才是。
所以,我躲到了一邊,跟天南市特調組的李戰峰打了一個電話,簡單的跟他說明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他派人過來,將那些屍體挖出來,幫我查查那些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李戰峰一聽說昨天晚上有人設了埋伏要殺我,當即便是一驚,旋即便問我有沒有受傷,我說沒有,他又問我是不是那屍鬼婆婆的徒弟袁朝晨搞的鬼。
憑我的直覺,感覺並不像是袁朝晨,袁朝晨這小子陰險狡詐,慣用的本事便是搗鼓一些屍體和煉化一些鬼物,並沒有那麼大的勢力召集那麼多高手來對付我。
不過,李戰峰對於我說的話表示很重視,說晚一會兒就會派人去狼頭溝附近過去看看,將屍體挖出來檢查一番。
我應了一聲,表示了感覺,隨後就掛掉了電話。
花和尚抱著二師兄,靠在村口的一棵老槐樹旁邊,一隻手撫摸著二師兄的腦袋,眼睛卻看著通往村子裡的唯一一條小路,那眼神兒簡直都有些望眼欲穿了。
我歎息了一聲,蹲在了一旁,跟花和尚一起等待著汪傳豹的人到來。
無聊中,我摸出了一根煙就抽了起來,想著最近以來發生的這些煩心事兒,心裡一陣兒苦悶,最後被煙霧嗆的連連咳嗽起來,便將煙丟在了一旁。
我和花和尚在村口等了好一會兒,終於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朝著村口行駛了過來。
花和尚一看有車來了,眼睛頓時一亮,快步朝著我走了過來,直接將二師兄丟在了地上,一把拉起了我道:“小九……你快看看……趕緊看看,來接你的是不是那輛黑色的車?”
我眯起了眼睛,仔細一看,但見來的車是一輛黑色的嶄新奔馳,汪傳豹好像一直都開這車,應該不會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