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二師兄看我一走,很快也屁顛屁顛的跟了上來,一直追著我到了一樓的大廳。
在一口的大廳門口,那旋轉玻璃門被打碎了,玻璃渣子散落了一地,就在那碎玻璃上站著一個日本人。
之所以說是日本人,因為一眼就能看的出來,這小日本穿著日本和服,腳上是一雙木屐,腰裡還掛著一把長刀,就這般氣勢洶洶的站在門口。
那日本人微閉雙目,一臉陰沉的站在門口,看上去有個五十歲左右,鬢角有些斑白,留著一個寸頭,雙手抱在胸前。
便是這氣勢,就告訴我這個小日本絕不是之前那幾個日本人能夠比擬的。
我和花和尚下了樓之後,徑直朝著那日本人走了過去,停在了他對麵十幾米的地方。
花和尚上來便道:“我說這位仁兄,你說你來就來了,乾嘛還要砸人家玻璃,這也太不地道了。”
花和尚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現在還光著膀子,露出了一身紋身。
聽到花和尚說話,那日本人才微微睜開了眼睛,這是一雙丹鳳眼,此人目光清澈,麵沉似水,眼神之中天然的便存有一股殺氣,給人以不怒而威之感。
他睜開眼睛之後,先是掃了花和尚一眼,旋即目光又落在了我的身上,一張口,便淡淡的說道:“我們大日本友人遠道而來,帶著滿滿的善意,而你們卻將我們大日本友人打的血肉模糊,這就是你們中國人的待客之道嗎?”
我去,自己辦了壞事,還說的冠冕堂皇,你們大日本友人遠道而來,是不是我們還得感激涕零,夾道相迎嗎?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害了我們中國人還說對我們好,這跟幾十年前那場侵略戰爭有什麼區彆?
我冷冷的一笑,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說你們這大日本友人不好好在你們島國呆著,跑到我們中國來乾什麼?難道你們島國的女人都去拍小電影了,才跑到中國來禍害人?”
那小日本眼神一寒,再次看向了我,竟讓我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渾身都冷颼颼的。
這特麼的就是殺氣。
也不知道他剛才有沒有聽懂我的話,他旋即轉移了話題說道:“在下加藤武,閣下可是叫做吳九陰?”
沒等我答話,花和尚旋即接過了話頭,說道:“哦……加藤武,我聽著耳熟啊,我知道一個叫做加藤鷹的日本藝人,那個人是不是你兄弟啊?對了……小僧還認識一個叫做武藤蘭的,也是日本一著名的藝人,你們肯定都是一家子,這沒錯了……”
聽到花和尚這般一說,我差點兒就笑噴了出來,花和尚說的這兩個日本藝人都是島國拍愛情動作片的,這小子可真能扯,同時也佩服花和尚的眼界,作為一個和尚,他未免知道的也太多了吧?
一上來,就遭受了我和花和尚一頓冷嘲熱諷,就是再好的脾氣也扛不住了,那小日本終於沒有忍住,大罵了一聲:“八嘎!”
在這小日本罵完之後,花和尚很快就接口道:“這就對了,終於露出你的本來麵目了,你說來找我們報仇的就完了,何必搞那麼多花花腸子,你們小日本就是虛偽,你來報仇就報仇的了,咱們直接開乾,打完了小僧還要接著喝酒去呢,沒工夫跟你在這兒扯淡!”
那小日本已經有些怒不可遏了,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花和尚的身上,怒聲道:“你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