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在這些特調組的人中搜索著一個人的身影,那就是我家老爺子,終於,我好像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手中提著一把寶劍,當先跳到了那旱母的腦袋上,橫著就砍出了一劍,那個身影有些像是我爺爺,但是我也不敢確定,因為距離實在是太遠了一些。
不過那旱母即便是被人所困,也不會束手待斃,晃動著巨大的腦袋躲閃,我還看到那旱母的喉頭似乎湧動了一下,再然後,它一張嘴,噴出了一團透明的水汽,正好打在了一個正麵撲向它的特調組的人身上,那個人身子尚在半空之中,就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身上旋即蒸騰起了一團白色的霧氣,等那個特調組的高手落在地上的時候,指剩下了一堆白花花的骨頭架子。
我去,那旱母嘴裡噴出來的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幾秒鐘的時間不到就將人腐蝕成了骨頭架子。
正當我滿心疑惑的時候,一旁的張老魔倒吸了一口涼氣,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幸虧有這些朝廷的鷹犬給咱們當炮灰,要不然咱們很難得到子魃,這旱母子魃可是傳說中才會出現的邪物,哪裡有這麼好對付的,等他們收拾完旱母,估計也要損兵折將過半嘍……嘿嘿……”
這時候,那張老魔身子另外一側的人,小聲的問道:“長老……那旱母嘴裡吐出來的是啥玩意兒,怎麼這麼厲害?”
“那不是啥,就是旱母的口水而已,眾所周知,這僵屍的體內都是含有屍毒的,無論是被僵屍咬到還是抓到,必然都會感染屍毒,不同的是,他們遇到的是一隻旱母,這旱母乃是僵屍當中的極品,口水也是劇毒無比,直接要人性命,咱們彆著急,慢慢來,等著看這場好戲吧。”張老魔頗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長老,弟兄們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要不然咱們趁著他們收拾旱母的時候,直接殺出去,必然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人仰馬翻,這殺的也痛快不是?”不遠處的另外一個漢子也插嘴道。
“不行!”張老魔嚴詞拒絕道:“時機未到,不能擅自行動,誰要是不聽老子的號令,格殺勿論,現在衝出去太早,先讓那旱母好好消耗他們一陣兒,等他們損傷過半,精疲力儘的時候,咱們再動手也不遲,老子的人馬都是精英,哪能這麼輕易的上去當炮灰。”
沒想到這張老魔還這麼護犢子,但是這會兒我已經有些坐不住了,看到特調組的人已經開始有人員傷亡了,那旱母又這麼厲害,我就擔心我家老爺子再遭遇什麼不測。
要不是張老魔一直都在我身邊,我早就衝出去了。
就這會兒說話的功夫,又有好幾個特調組的人死於非命,有些是被那旱母嘴裡噴出來的口水直接腐蝕成了一具骨架,有些則是被它不斷晃動的利爪撕扯成了好幾塊,不過那旱母也沒有撈到太多便宜,它的身上也多出了許多傷口,即便是這樣,那旱母依舊活的十分堅強,好像跟怎麼弄都弄不死似的。
戰況越來越激烈了,讓人膽戰心驚,每時每刻都有鮮血迸濺出來,喊殺聲和哀嚎聲混雜成了一片,而那幾個終南山的道士則被劇烈掙紮的旱母拉車的東搖西晃,眼看著就要支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