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問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們夫婦二人不禁臉色一紅,顯得有些尷尬。
李元堯旋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小九兄弟,當時我們為了救樂樂,心裡急切了一些,做下了這樣的糊塗事,現在一想,真是後悔莫及,幸虧你和小七兄弟阻止了我們,要不然我們就鑄成了不可挽回的大錯,在這裡,真是要好好感謝你一番……”
我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嫂子,過去的事情就彆提了,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就當這事兒沒有發生過。”
陳相誌歎息了一聲,說道:“咱們那天晚上回來之後,我將你和小七兄弟送到了家裡,然後請來了老君山的雲蘭真人,緊接著又辦了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聯係了當地的特調組,過來收拾了一下殘局。”
頓了一下,陳相誌又道:“你也知道,那天晚上鬨出了那麼大的動靜,光人就死了幾十口子,這絕對是一件大事,我們也做不了主,隻好讓官麵上的人出麵,將你殺了秦嶺屍怪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們,我想他們看在你爺爺是特調組華北地區負責人的麵子上,應該不會再生事端,我這樣做,你不會怪做大哥我吧?”
好家夥,陳相誌倒是好算計,將我爺爺這麵大旗給抗了出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我爺爺是好幾個省份的負責人,老大一個官,這些小地方的特調組的人員自然是不敢拿我開刀的,再說了,我也沒有做什麼壞事,而且還是為民除害,他們也不能找我麻煩,陳相誌這麼做,也隻是為了安全起見。
我搖了搖頭,表示沒事兒。
其實,寶寶心裡很苦,我想用不了多久,這事兒就得傳到我家老爺子耳朵裡,我免不了又得挨老爺子一頓臭罵。
這肯定是少不了的。
接下來,陳相誌又告訴了我很多事情,他如實的告訴了當地特調組的人,那些山民都是中了屍毒,全都是被秦嶺屍怪所殺,而那些被燒成灰的人,是我們幾個人乾的,更有意思的是,那些被他們夫婦捉來的孩子,全都賴在了秦嶺屍怪的頭上,這盆臟水可是潑的挺好,反正是死無對證,而我們這些人又充當了一回拚死救人的大英雄,好家夥,一下救了十幾個孩子,這絕對是個大功績,也不會有人懷疑他們夫婦說的話有假。
說這話的時候,他們夫婦二人再次害臊的臉紅起來,頗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沒有放在心上,說這些都是應該的,你們當時也是迫不得已,被逼無奈,還讓他們放心,這事情我肯定會爛在肚子裡,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躺在那裡的薛小七知,不會泄露給任何人的。
他們夫婦二人這才放下心來。
像是秦嶺屍怪這樣凶殘的家夥,其實一直都是特調組的心頭大患,隻是秦嶺屍怪老奸巨猾,修為又高的離譜,好幾次跟特調組的人交手,特調組都損失慘重,死在他手中的高手不下於十幾個,全都被他割下了腦袋,生吃了腦漿子。
這個人殘忍成性,簡直就是個瘋子,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他殺人的手法十分殘酷,特調組的人聽到他的名字都打哆嗦,這次我們除了此獠,可把他們給高興壞了,總算出除了一個心頭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