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組織又是什麼玩意兒?”我疑惑道。
“暗組織是一個殺手集團,隻要給錢,什麼人都可以殺……”那黑衣人有問必答。
“那是不是我給你錢,你連你親爹都可以殺呢?”我冷哼道。
“我沒有親爹……如果有的話,理論上是可以的……”他十分冷酷無情的說道。
果真是一個冷血殺手,連親爹都敢殺的人,估計什麼事情也都能做的出來了。
我想知道的事情也全都知道了,當即將手從那黑衣人的天靈蓋上挪了下來,那黑衣人再也支撐不住,一倒頭,再次昏死了過去。
正如我所預料的那樣,要殺我的人果真是羅響,此人睚眥必報,陰險歹毒,我覺得我不可能繼續再沉默下去了,彆人都想要我的命,我再隱忍下去還有什麼意義?
當下,我坐在那黑衣人的身邊,再次點燃了一根煙,煙霧繚繞之間,我將手機摸了出來,給向前打了一個電話。
向前這會兒肯定是在睡覺,迷迷瞪瞪的接通了電話,一看是我打來的,便問道:“吳九陰……這麼晚打電話有啥事兒?”
“有人要殺我,現在那人被我打了個半死,我在高崗村附近的一個山坡上等你,你快過來把人帶走吧。”我淡淡的說道。
向前一聽,頓時不解道:“開什麼玩笑,誰還能殺得了你?在看守所帶著手銬都能打趴下七八個人,這膽子也太肥了……”
“他有槍,而且是狙擊槍。”我打斷了他的話。
電話那頭一陣兒沉默,隨即聲音變的沉重起來,說道:“你等著,我馬上帶人過去!”
說完這句話之後,向前就掛掉了電話,我一個人坐在山坡上靜靜的等候。
凡是涉及到槍的案件,一般都是大案要案,向前那邊絕不敢有一絲的馬虎。
我想羅響這小子給我陰的,那我就給他玩明的,指使他人暗殺可不是一個小罪,起碼要判他個十年八年的,現在我人贓俱獲,不怕那黑衣人不招,現在是法製社會,殺人是要償命的,即便是羅響家再大的勢力,還能逃脫的了法律的製裁?
這才是真正的殺人不見血。
老爺子曾經跟我說過,彆腦門一熱就跟人家打打殺殺的,一定要動動腦子,這句話我謹記在心,有輕輕鬆鬆能夠收拾羅響的法子,我乾嘛再給自己找麻煩呢?
等候了大約有一個小時的光景,幾輛警車就呼嘯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