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般悲催的想著,就被薛叔帶到了兩個老人家的麵前。
這兩位白發蒼蒼的老人看了我一眼,那薛懸壺老爺子就道:“小子,剛才你是不是強行行氣了?”
我擦……這都被看出來了?真不愧是神醫。
真人麵前我也不能說假話,當即便點了點頭,說道:“剛才在那藥桶裡泡了一會兒,感覺經脈被疏通了不少,還以為我好了呢……所以就自己試了一下……”
“臭小子,你怎麼能做這樣的傻事兒,還嫌傷的不夠重嗎?”爺爺怒道。
我當即低下了頭去,不敢再說話,而那薛濟世老爺子卻道:“不打緊的,也沒什麼關係,隻是被鬼門七十二針紮過之後,就萬萬不可再行氣了,如果成功的話,估計要三七二十一天才能完全恢複,那時候方可行氣。”
隨後,薛懸壺老爺子又道:“小九,過來吧,躺在這裡,老夫要給你走針了……”
我看到不遠處有一張大床,旋即走了過去,橫躺在了床邊。
那兩個老爺子提著一個袋子就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他們先是拿出了一個小盆,那盆裡裝著一些透明而粘稠的液體。
薛懸壺老爺子也沒跟我打一聲招呼,直接用手將那些液體就在我身上塗抹了起來,滑膩異常,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感覺挺彆扭的。
當我身上布滿了那些滑膩的液體之後,薛濟世老爺子就打開了那個包,那個包裡麵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各種針,看的我直眼暈,頭皮都跟著發麻,隨後,老爺子抽出了一根十厘米長的銀針,一下就紮在了我的小腹上,我抬頭一看,我的天呐,這麼長一根針,幾乎全部都刺了進去,當時就一股刺痛傳來,蔓延到了全身,隨後就麻酥酥的,身體好像失去了直覺。
當下第二根針的時候,我就已經完全沒了感覺,就跟那針不是紮在我身上的一般。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我身上的銀針越來越多,有長有短,這兩個老人家互相配合,一個人負責在我上半身紮針,另外一個負責在我下半身紮針,一個剛剛將針紮進去,另外一個就又舉起了針。
一連在我身上紮下了二三十針的時候,他們的速度就慢了下來,至始至終,都沒有再說上一句話。
我爺爺和薛亞鬆以及薛老叔的父親也都在旁邊站著,目不轉睛的看著兩位老人家在我身上不停的走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