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即便是黑袍人王逸自己,都沒有完全掌握這門高深的術法,至於以後還有什麼妙用,就隻能慢慢研究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就到了大年三十,早早的,誌強、小旭、柱子就找到了我家裡,準備喝大年夜的這場酒,這已經是我們多年的老規矩了,雷打不動,但是去年,我在斷魂崖底修行,缺了一年,沒有得償所願,今年肯定還是要補上。
無論我以後變成什麼模樣,從小到大,穿著開襠褲一起長大的兄弟情誼死永遠不會變的。
但是有很多事情,我們都身不由己,以後總會成家立業,各自都有自己的家庭,早晚我們還是要分開的,能夠堅持一年是一年。
到了傍晚的時候,花和尚和薛小七也出現在了我的家門口,他們是打車過來的,兩個人的身體都沒有恢複好,走路的時候顫顫巍巍,還要用拄拐,花和尚看著好一些,薛小七的情況就比較糟糕了,我明顯的能夠看出,他受傷的那條腿走路很不自然,一瘸一拐的,看這情況,即便是傷勢完全好了,肯定也是要留下病根的。
看到薛小七如此,我心裡就覺得自責的不行。
由於誌強和小旭常年在外麵上學,沒怎麼見過花和尚和薛小七,就連柱子也沒怎麼見過,不過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也無需太多的介紹,眾人就打成了一片,熱鬨的不行。
結果到了晚上,高頑強也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在哪呢,好久都沒見了,問我要不要出來聚聚。
前段時間,我跟高頑強聯係過一次,他跟汪傳豹混的不錯,已經在天南市買了樓房,他們家的那個小院一直空著,正好可以過來一起喝酒。
正好,我家裡的地方也不算大,這麼多人在一起熱鬨,怕是吵的鄰居不得安寧,幾個人一合計,便直接打車去了高頑強的家裡。
來到高頑強家裡的時候,這小子已經備好了酒菜,一張大圓桌,正好能夠坐開我們八個人,酒自然是少不了,沒彆的,一群人直接開喝,伴隨著大年夜的鞭炮聲,眾人齊聚一堂,好不熱鬨。
吃飯的時候,小旭還跟我提起了一件事情,便是他那個同學白展,他跟我說這小子也在天南城,畢業之後就回了老家,年前的時候,他還跟白展打過電話,特彆有意思的是,白展這小子堂堂一個大學生,竟然接手了他爺爺花圈鋪的生意,好像乾的還挺好,小旭就挺納悶的,說這小子的能力很強,真搞不懂為啥要做這種生意。
白展是小旭的同學,要不是小旭提起,我差點兒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他跟小旭一個宿舍的,長的白白淨淨,十分文弱的樣子,不過這小子彆看麵相挺善,心裡卻藏著一頭猛虎,當年提起啤酒瓶就敢朝那些地痞流氓腦袋上招呼,也是個狠人。
我對這小子的印象不錯,也挺納悶的,好好的一個大學生,為啥非要做這花圈鋪的生意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