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傷勢本來就沒好,被這味道一熏,頓時連連咳嗽了起來。
白展見我如此,頓時便蹙起了眉頭,想要起身阻止那些抽煙的人,被我給輕輕的拉住了,搖了搖頭。
現在逃命要緊,在這裡就不要搞事情了,不能因小失大。
這屋子裡坐的,沒有一個是善茬兒,火氣都大的很,犯不著跟他們起什麼衝突。
白展無奈,隻好作罷。
我們坐進這夾層之中沒多久,船很快就啟動了,在這地方動能聽到那轟鳴的馬達聲。
一上了船,我就困意襲來,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一聲慘叫驚醒,旋即睜開了眼睛。
緊接著就看到有三個人正圍著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人在打,下手賊很,打的那中年人滿頭是血,最後還將那馬桶裡屎尿潑了他一聲,這味道,尼瑪!
簡直特麼無敵了。
我眉頭蹙起,輕聲問了一旁的白展,這是怎麼回事兒。
白展小聲的跟我解釋道:“剛才有一個人起來撒尿,不小心尿到了那中年眼鏡男的身上,那眼鏡男有些不高興,嘟囔了兩句,結果就招來了那三個人的一頓毒打,那三個人是一夥兒的,魚老大說的販毒的,就是他們這三個人,囂張的很。”
剛才這三個家夥抽煙,弄的著夾層裡跟著火似的,這會兒又特麼打起了人,的確是夠囂張的。
白展說話的時候,嘴裡都帶著一絲不屑,看那樣子是早就想上去抽他們一頓了。
本來這事兒我們也不想管,反正都不是什麼好人,狗咬狗,一嘴毛,管我們什麼事兒。
可是後來生的事情,就讓人有些看不下去了。
那三個毒販將那中年眼鏡男打了一個半死不說,還逼著他吃地上流淌的屎尿,不吃就還要打他。
其餘的人都冷眼旁觀,還有人在一旁嘿嘿的笑,完全是一副看熱鬨的心理。
那中年眼鏡男哪下的去嘴,苦苦求饒,讓那三個人放他一馬,可是那三個人卻不依不饒,其中一個嘴角長了一撮毛的瘦高個子便用腳踩住了那中年眼鏡男的腦袋,逼著他去吃地上的醃臢之物。
打就打了,還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侮辱他的人格,直接就觸碰到了我的底線。
我剛要張口說些什麼,花和尚在一旁早就看不下去了,他乾咳了一聲,突然沉聲道:“我說兄弟,殺人不過頭點地,人你們已經打了,他也給你們認了錯,你們就放他一馬吧,咱們能夠聚在一起逃難也不容易。”
話聲一落,那嘴角上長著一撮毛的家夥便轉過了頭來,一臉壞笑的看向了花和尚,痞裡痞氣的說道:“是哪個老娘們褲腰帶沒紮緊,將你給露了出來,老子的閒事兒你也敢管,活的不耐煩了是嗎?”
他這話一出口,我們幾個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一撮毛”的身上,花和尚更是“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怒聲道:“你剛才說的什麼,可敢再說一遍!?”,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