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見狀，笑著說道：“坐。”
傅清研坐下：“喬總，對不起，是我辜負了你對我的期望。”
南喬：“你確實辜負了。”
額？
傅清研抬起頭，通紅的眼睛裡寫滿了不可思議。
喬總這麼直白的嗎？
南喬又問了幾個問題，跟容嚴的問題差不多。
傅清研感覺自己像是罪犯，被南喬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審問，沒有人權。
屈辱感讓傅清研鼻頭泛酸，她伸出手，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眼淚。
“喬總，我沒有背叛公司。”
南喬：“我知道，我問你這些問題，也是想要幫你洗刷冤屈。如果不方便，那我不問了。”
傅清研：“……”
她能有什麼不方便的……
就是真的不方便，她也不能直接說出來。
“喬總，我沒關係的，你想問什麼儘管問，我全力配合。”
南喬：“你說你來自伯克利大學，學的是服裝設計？”
傅清研的心咯噔了一下，她不知道南喬為什麼會問她這個問題，這個她不想回答的問題。
南喬一雙泛著精光的眼睛盯著傅清研，如同盯著獵物似的，看的傅清研想要撒腿就逃。
傅清研放在腿上的手，慢慢地攥在一起成了拳頭。
“是的。”傅清研回答。
南喬：“伯克利大學服裝係的老師跟我說，他們服裝專業沒有你這個人。”
傅清研：“！！”
南喬怎麼認識伯克利大學的人！
她怎麼會認識！
不可能！
南喬一定是詐她！
傅清研強忍著不適冷靜沉著應對。
“喬總，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你入職填寫的學校，跟真實情況對不上號。傅清研，你欺騙公司，這是犯法的行為！”
傅清研的一顆心七上八下，想說話，又說不出話，如鯁在喉。
全身汗毛直立，手不自覺的顫抖。
“你現在跟我說實話，或許我還能不追究這件事，你自己考慮清楚。”
傅清研淚流滿麵，乞求著說道：“喬總，對不起，我騙了你。”
南喬輕嗤一笑：“所以你的學曆是假的。”
傅清研低著頭，淚水往下落，砸在辦公桌上，濺起一團淚花。
南喬：“你這個人真不誠實，我拿出誠意跟你合作，你卻連最基本的學曆都騙我。傅清研，關於婚紗秀，你還有多少問題瞞著我，瞞著公司！”
傅清研猛地抬起頭，連連搖頭：“喬總，我沒有瞞著你，也沒有背叛公司。”
南喬帶著審視的目光，如同看犯人一樣，讓傅清研惴惴不安。
“是你自己說，還是我來說？等我說，一切都晚了，你明白嗎？”
威脅的語調讓傅清研差點暈厥。
南喬到底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