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不以為意地聳聳肩,”多謝誇獎,我也不曉得我竟然這麼厲害,才兩三句,就可以讓妳發抖發顫,彆,我們才剛認識沒多久,或許連一個時辰都不到,所以還是彆太崇拜我,我會作惡夢地。”
“妳!”
被夜月這麼一串說下來,粉衣女子腦子跟著連連轉上數圈,卻還是連個字都擠不出來。
“我什麼?我知道我好得很嗯,看來妳也沒什麼話想要說了吧!沒事就請便!”說完,夜月也不理會其他幾人作何反應,門便要關上。
“等等。”楊彩蝶一隻手抵住將要關上的門。
夜月右眉一揚,一臉質疑地看著那名叫楊彩蝶的女人,嘴上卻極為客氣地問:”請問還有其他事嗎?”
“聽說妳氣勢淩人,毆打了她們兩人。”
夜月訝異、吃驚地張著小口,好一會兒,才一副委屈地望著楊彩蝶,”妳說我毆打她們兩人?這真是天大的寃枉啊兩位姊姊,妳們瞧”她故意伸出雙手,楚楚可憐、泫然欲泣地說:”我這細小的雙手,怎麼可能做出那麼暴力的事?”
夜月萬分委屈的神情,令楊彩蝶、陳琳同時怔忡。
“小妹從小病痛不離身,身體極虛,就算家父經常弄什麼大補藥為我補身,還是因為身體過差,連幾兩肉都不易長出來妳瞧瞧我的手,這麼瘦弱的手怎麼可能打人呢?不信我的腿也可以給姊姊妳們看,我腿就像麻雀一樣又細又弱”說著便將衣裙要往上拉,露出自己的小腿。
看過夜月的雙手及有如鳥腿的雙腳後,楊彩蝶及陳琳不由信了幾分,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
粉衣女子及綠衣女子見狀,臉色大變。她們怎麼也沒想到當日那麼強勢的女人,在今日就像是楚楚可憐的鄰家小女孩,一副需要人保護的柔弱樣。
“她在說謊!”綠衣女子急道。
“兩位姊姊這賤女人謊話連篇,我的臉就是被她打的,她還譏笑我是貓熊!”粉衣女子更是焦急地尖聲叫道。
夜月更是一副像是要急哭了,”楊姊姊、陳姊姊小妹真的沒說謊除了前些日嚴師兄來時外,這幾日小妹不曾踏出過房門一步又怎麼可能做出這種她們說的那種事嗚嗚兩姊姊要相信我呀”
夜月、粉衣女子、綠衣女子各說各話,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聽得楊彩蝶及陳琳一整個頭大。
粉衣女子臉上兩團大大的烏青,是確確實實的事證,又與綠衣女子兩人言之鑿鑿,而夜月則是一副風吹了就會跟著跑的虛弱樣,再加上那委屈、焦急又再實在不過,一時間,楊彩蝶與陳琳也難以辨出誰真誰假。
不得已,本著好心想要為粉衣女子、綠衣女子主持正義的兩人,既然判不出誰說的才是真話,隻好眼不見為淨,草草找了借口離開。
見楊彩蝶、陳琳離開,原本來勢洶洶,想要報一報數日前的挨拳挨腳之仇的兩人,整個失去氣勢,再思及之前被揍的那幕,粉衣女子及綠衣女子也怕再接著謾罵下去,隻剩兩人的她們,可能要再次受皮肉之痛,也隻得恨恨地灰溜溜走人。
夜月不屑地看著離去的那兩道背影。
“拉了幾個人就想整治我,想得美。”
經過幾番觀察,夜月清楚這個大院子裡居住的人,除了董彩玉之外,再扣除自己後,共計九人,均是近期才入宗的預備弟子,既然全都是一樣預備弟子,自然也就不需真的怕誰,整個大院子,真正擁有控管眾人的主權僅有董彩玉一人而已。
而那日,除了那三個女子外,根本就沒有其他人親眼目睹整個過程,夜月有相當的信心,在各說各話的情況下,絕難分辨出事實的真相。
更何況全都是十來歲的小女孩,又能有多少心機。
“接下來我要努力。”
夜月決心朝著成仙的路邁進,為了再次見自己兒子一麵的可能性,不管這個可能性是否存在,又或是可能性多低,這卻是她心裡現在份量最重的夢想。
就算這個可能性當真不存在,至少夜月相信,若她兒子得知此時的自己充滿希望的期待著未來,肯定會感到欣慰不已。
不過,就算是她信誓旦旦地說服自己,可一翻開那本號稱在未來兩年內最最最重要的學習冊子,夜月一張臉瞬時就苦得快滴出汁來。
“要命,這此是寫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嚴師兄那本介紹馭獸宗的小冊子,還很容易就能看得懂,而現在這這這她若看得懂就是真的仙人了。
“青雲功法煉氣篇,天地之靈氣若東日,息落丹田什麼跟什麼啊這個字又是什麼鬼?動如什麼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