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秋天一馬當先地領著夜月踏進古廟。
一路,隨手破去的禁製、陷阱,已經多到夜月快數不清了。
光是東方秋天破除禁製、陷阱的老練手法,就讓夜月隻能用傻眼形容。
對東方秋天來說,破除禁製,不知隱藏在何處的陷阱,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簡單,瞧他一路閒庭信步,像是走在自家花園似的,完全不將處處危機放在眼裡,就算她不小心踏進一處陷阱,不小心觸發了禁製,他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讓她毫發無傷的脫離危險。
“天底下有這種妖孽,那些天才真的沒出頭的希望了。”望著東方秋天那充滿自信小小背影,夜月感歎。
走在前頭的東方秋天頭也不回地說:”再不跟上來,就不理妳了,讓妳跟那些人一樣變屍體!”
“來了!來了!”夜月連忙招呼小白、獂獸往前靠近。
“妳真麻煩!”他伸出手對一處禁製一點,一道道細芒自禁製上浮現,”妳身邊的那隻白狐還算可以,那隻獂獸沒什麼用處就彆留了。”他淡淡地說。
“這可不行,這獂獸是我跟小白好不容易收服的,再說,牠是小白頭號小弟,怎麼可以說彆留就彆留。”夜月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
石門上的禁製發出一陣光芒,隨後光芒搖曳了幾下,就像水泡般破裂、消失。
夜月見又一個禁製除去,馬上擠到東方秋天旁,”這裡的禁製怎麼好像多到沒完似的,一層一層的,可是進去後,什麼都沒有簡直是耍人嘛!”夜月不滿地嘟噥道。
“啊”不知何處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兩天下來,她已經不知聽到多少次淒厲的慘叫,從初時的膽顫心驚,一次次傳入耳的驚呼、嚎叫,到此時,夜月已然淡定。
反倒是身前的小男孩,不論多慘烈的叫聲,都不為所動,一副見多了的模樣,讓夜月不由得暗忖自己沒用,膽量竟然會比一個小孩子還小。
“看來又有人不小心掉進陷阱了。”她說。
這段時間下來,夜月清楚地認知到,自己並非是好運到可以毫發無傷,倘若這次並不是跟著東方秋天進入古廟,或許,自己依靠傳承裡的知識,可以安全地離開這個滿是石屋、回廊、石像的古廟,卻還是避免不了大費周章,哪如現在,誤觸了陷阱,有東方秋天這小鬼頭將自己抓回來,還比其他早過自己進入的人,推進得更加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