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不怕。瞧她那從一頭如母老虎碎碎念的模樣,瞬時變成一隻偷偷摸摸的小老鼠,男子不由覺得好玩又好笑。
怎麼可能?我可是正常人。她撇了撇嘴,很是理直氣壯,話鋒一轉,有些憂心地說:我說,你……天天的爹?還是天天的大哥?她朝著那些氣勢強悍,好似巴不的所有人注意到他們修為似的修士,呶了呶嘴,你對那些人有多少把握?
怎麼?他好笑地看著她。原來這頭當自己是天天的爹或是大哥去了。
她扔了一眼你傻了麼的眼神,沒好氣小聲地說:沒有把握的話,就該想辦法逃啊!
男子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如果我有把握,你是不是就願意投懷送抱了呢?
聞言,夜月雙沒又蹙了起來,一絲濃濃地不悅迅速地在她的臉龐上渲染開來。
見夜月剛消去的怒氣貌似有著卷土重來之勢,男子連忙攤手阻止,好吧!當我沒說。
夜月瞅著他,這時候開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此時,從著男子那雙星黑的眼中,夜月看出他對自己並沒有所謂的邪念,她相信自己的姿色雖說也不錯,卻也沒有到可以輕易勾起男人的邪念同時她不懂,,為何才第一次見麵的男子,就如此開自己玩笑?這樣好玩嗎?
有沒有把握?一句話!她沒好氣地說。
沒把握的話,你打算如何?他問。
夜月豪不遲疑地說:當然是你逃你的,我逃我的。
你覺得你這修為逃得了嗎?他輕笑。
逃不了,但不如此又該如何?讓你帶著我逃?好拖累你?
見她扔來一記你是笨蛋嗎地眼神,他微愣了一下。
師叔!可是逮到那小子了?古非霅一聽說逮到了那個奪走鬼殺杖的小鬼後,便連忙匆匆趕來。
古非霅見到自家師兄弟叔伯所包圍的主角,不由一呆,她不是馭獸宗那幾的人的師妹嗎?這男的又是誰?
一聽到馭獸宗三個字,夜月倏地感到頭痛。這會兒,已經不是逃不逃得走的問題了,被古非霅當著眾人的麵叫出自己的背景,已經是會不會禍延宗門的問題了。
就在這時,一名被男子砸飛,才剛一拐一拐走回來的修士,齜牙裂嘴地說:大師兄,這男的就是那個小鬼,我親眼看到他踏出一地之後,才變身成這個樣子的。正因如此,早他人一不出來的他,才會連忙招呼眾兄弟,想將大師兄想得卻又沒得到的東西給奪回。
一名金丹修士微微抬眼,看相古非霅,遺地內的事我聽說了,若那東西真是所找之物,回宗後上報太上長老,太上長老必定會大大有賞,想來下一任的長們也非你莫屬了。
古非霅一臉驚喜,既謙卑又恭敬地說:弟子不敢妄想居功。
那名金丹修士麵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是你的就是你的。
另一名金丹修士,爽朗地一笑,師侄,師叔等人在這裡就先恭喜你了。
一道笑聲,突兀地響起。
方才還想用這頭作為交換,現在直接就成了你們的……囊中物?厲害厲害!男子啪啪地拍著手,笑道。
將方才與古非霅說話那名修士所言一字不漏地聽進耳裡的夜月,驚愕地瞪著他。
如果……
如果……她沒會錯意的話,這人是……天天?
一個可愛得讓人想抱起來捏一捏的小孩,一個是讓她覺得是不是腦袋有洞的男人……夜月一時間都覺得自己要錯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