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怎麼可能?”
圍觀的弟子,驚詫聲、抽氣聲,此起彼落。一些原本未將注意力放在這個擂台的弟子,被那突如其來的炸裂聲給吸引了過來,還來不及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便見到為數不少的師兄弟們臉上不是掛著無法置信,便是一臉呆滯。
“喂,發什了什麼事?”距離較近,具俱高度好奇心的某人,靠過來一問,這一問下,得來的答案,也讓這個人當場呆愣住。
三件低階靈器,撞上那個年輕弟子的瞬間引爆,而當事人除了有些狼狽、灰頭土臉外,似乎什麼事都沒有?同是築基修為,所有人自問之下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不死也絕對會隻剩一口氣,連喘口氣都會覺得困難。
這些內門弟子們看不出所以然來,並不代表其他人也看不出這其中的玄機,就連負責本場擂台賽的長老,也隻是呆愣了一下子,便作出宣布。
“本場次由弟子夜月勝出,進入第五輪。”
那名負責的長老在宣布勝負的同時,有意無意地多看了正笑眯眯的夜月。
甫剛回到擂台上的年輕弟子,聽到長老的宣布,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名長老,那帶著一絲茫然的神色,彷佛在說“這根本就不可能”、“我肯定是在做夢”。
“還不下去?”見年輕弟子一臉僵硬的神情,那名長老不難揣測年輕弟子此時震驚而難以接受的心情,輕聲提醒道。
“我我輸了?”他真的輸了?僅管從妖女口中得知自己輸了,他也不願相信自己就這麼輸了,肯定是妖女用了什麼手法如今,就連身為裁判的長老也說他輸了?
那名長老點了點頭,“去敗部報到吧!”
“不!不可能!我加強了那麼多的防禦,我身上的衣服更是雪蠶絲所織成的,對於自身防禦的加成”他的腦海驀地浮出不久前的畫麵,三件低階靈器蓄勢爆炸時的瞬間,朝著自己筆直的撞了過來,接著接著
年輕弟子臉上一陣慘白。
如果腦海中這個畫麵是真實的,他早該死得不能再死,自身的防禦能扛下怎樣的攻擊,年輕弟子心裡自然有個底,他同樣不認為自己能夠在三件低階靈器的爆炸之下活命,既然他能活著喘氣,那隻能說,妖女引爆靈器的手段出了錯,如此一來,又怎能如此判斷他輸了?
“我不服,因為這是不可能的!”沒錯,這絕對是不可能的,長老也是人,他肯定也會出錯,然後自己剛好撞上這個錯誤。
那名長老憐憫地看了也一眼,正想說些什麼時,年輕弟子滿是鄙視、不屑地轉頭麵對夜月,“想要打贏我,就彆玩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堂堂正正的出招,我唐旭接了。”
眾人聽到唐旭的厲喝,又是一愣,一個個腦袋思路跟不上這個轉折,不少人更是麵麵相覷。
下三濫的手段?這啥跟啥啊?有沒有人可以現場說明一下?一個築基弟子到底是怎麼能夠在三件低階靈器的自爆下活命?這唐旭活著,似乎也沒受什麼傷,頂多就是皮肉擦點傷,這樣的情況下,負責判定的長老,又是以什麼樣的基準判定夜月為勝出者?這唐旭所指的下三濫手段又是怎麼一個手段,為啥他們都沒看到?
“長老,您方才肯定也看到了,這妖女的手段極為凶殘,膽敢對同門下狠手,如此凶狠的妖女根本就不配成為我馭獸宗的弟子,為何長老不嚴厲懲處她,反而判我敗?”強烈的忿恨、不甘、不解,讓唐旭一時忘了自身的身份地位,咬牙切齒的質疑那名長老的公正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