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進胡強耳裡,可不樂意了,“嚴師兄,這話是在諷刺我,還是諷刺你自己?遇事想依靠一個沒用的女人,會不會太丟臉了?”
嚴華張口想辯解什麼,見到胡強臉上扭曲的神情,終舊還是沒將話說出口。
嚴華不好說得直接,不代表吳刀不敢說,幾聲刺耳的嗬嗬笑聲,笑得很是不客氣。
“不想丟臉,就把自己師兄弟的命搞丟了,你倒是大方了。”
“你!”胡強登時脹紅臉,怒視著吳刀,咬牙恨聲說道:“吳刀!你彆太過份!”
吳刀不顧其他人阻止的眼神,怪聲怪氣地笑道:“怎麼?我哪裡說錯了?藍思是不是你一意孤行才害死的?藍思明明有機會逃得一命,是不是當時你獨斷獨行要求他支持下去?威脅他若不堅持,你便不再為他煉製下品符籙?”他愈說愈是火大,恨不得跳起來衝上去狠狠揍上幾拳。
他大手一揮,“彆阻止我,我今天非要跟他說個清楚!”指著胡強的鼻子,罵道:“若不是這家夥連點容人的氣量都沒有,將夜師妹給逼走,憑夜師妹身邊的靈獸,幾個師兄弟有必要冒那些不必要的險嗎?沒必要!有夜師妹的靈獸在,大可讓她的靈獸在前頭察探、警示,就是那一天,也可以讓夜師妹的靈獸吸引敵人的注意力,讓藍思順利退回來。”
被人指著鼻子罵,胡強不由怒火攻心,氣笑了,“吳刀,未免太抬舉一隻靈獸的用處了吧?莫不是以為隻要有靈獸在手,就萬事如意?你的想法也太可笑天真了!再說,師兄弟的死,我解釋過了,那並不是我的錯!”
語氣一轉,戲謔中帶著猥瑣,“想來那女人是你的姘頭,是了,肯定是這樣,否則怎麼可能儘是幫那女人說話。早說嘛,若我知道是你的姘頭,肯定會多加包容,就不知那女人床上的表現如何?嘿嘿!”
胡強此話一出,其他幾人看向他的目光,陡然有些怪異。
“唰!”吳刀陡然被激怒,拔出刀來指著對方,“閉上你的狗嘴,一個女人的名聲,豈是這樣破壞的,虧你還是身為師兄的人,還要不要臉?拿出你的武器,我要打爛你的臭嘴!”
“哈,惱羞成怒了,嘖嘖,”以為是逮到對方軟肋,胡強也不氣了,反有些得意地責怪說:“早點說嘛!我若是知道她是你的人,也不可能找她麻煩,倒是你怎麼讓一個女人跟到這裡來?當初你該勸她拒絕她師父,避免搶其他師兄弟的名額。”
“唰!”一道寒光閃過,胡強的發髻應聲削落,“讓你閉嘴是沒聽到?”
感到劍光閃掠而過,斷發飛揚,胡強身體僵硬地轉過,眼神呆滯。
突發的狀況,讓氣到差點一刀劈過去的吳刀,瞬間忘了生氣。就連一旁想開口相勸的三人,也不由跟著呆愣。
見曲皓滿臉寒霜地盯著捐強,吳刀像是意會到了什麼,連忙解釋,“大師兄,胡強滿嘴胡說,不是真的。”
曲皓抿了抿嘴,冷冷地道:“大夥全是同門師兄弟,若再繼續像這樣無端生事,甚至拿一個女人的名聲說嘴,就彆怪我不念師兄弟之情。”目光落在吳刀身上,“你也給我閉嘴,這時候還鬨什麼鬨!”
吳刀一臉委屈地咕噥,“這能怪我嗎?全是這個王八太”一收到曲皓的瞪眼,不得不連忙閉嘴。
“先將眼前的難關度過,其餘不必要的事彆再說了,現在不是起內哄的時候。”曲皓擺出領隊的姿態,作出決定,“大家先各自想想,若真想不出法子胡師弟的陣符能量耗儘時,也差不多天黑了,就選日夜交替,光線轉換的時候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