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為今年的安城大學的武學院的新生第一名。
在眾目睽睽之下,他竟然輸給了牛橫。
旁人異樣的眼光,竊竊私語的議論聲音,使得他憤慨,臉頰發燙,無地自容,惱羞成怒。
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
名利令智昏,所以,他出手偷襲了牛橫。
四十五連的學生們,看到了這一幕之後,立馬就出聲提醒了葉笑。
葉笑並沒有猶豫,也沒有手下留情,直接便是抬腳踹飛了孫流兒。
眾人驚掉了下巴,似是沒有想到,孫流兒竟然會暗中出手偷襲牛橫。
“孫流兒怎麼這樣啊?輸了就是輸了嘛,怎麼又出手偷襲牛橫呢?所謂的新生第一名,就是這麼的輸不起嗎?真是讓人感到失望!”
“就是就是,他一點兒也不大氣,一點兒也不上檔次,根本就是不講武德啊!”
“孫流兒不僅僅輸了比武,也輸了人品,相比較起來,牛橫可謂雙贏,就是一個妥妥的超級大贏家啊!”
“牛橫他們連隊的教官,同樣不簡單啊,他剛剛的速度,我們連隊的教官根本比不過,他跑到半山腰,我們教官怎麼都還在山下?”
“聽說他叫葉笑,是商學院的大三學長,並不是我們武學院的,真是慚愧啊!”
“......”
同時,周圍的學生們的議論聲此起彼伏,絡繹不絕,或是指責,或是謾罵,又或是嫌棄。
一家歡喜,四家憂愁!
吳風四人覺得臉頰發燙,根本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實在沒有臉麵見人。
說句實在的,他們也是沒有想到,孫流兒竟然會想不通,居然會出手偷襲牛橫。
他們想不通,他們之前不是這麼教他的。
更何況,他們四人也是從來沒有認為過,孫流兒會輸給牛橫的。
他們一直以為孫流兒會贏的。
甚至贏得不費吹灰之力,贏得輕而易舉。
可是,事與願違。
比武的結果,同樣打得他們措手不及。
......
另一邊。
葉笑抬腳踹飛了孫流兒之後,雙眸赤紅。
盯著孫流兒,眼裡麵射出來了一道寒光,使得周圍的學生們仿佛掉入了深幽不見底的萬丈冰窟一般。
衝著遠處招了招手,把牛橫交給了馬縱。
葉笑抬步,緩緩地走到了孫流兒的麵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臭小子,在背後出手偷襲人,特麼的,你是想死麼?”
葉笑一字一句道,麵容如玉的臉龐上麵,瞬間便是掛滿了猙獰與憤怒的神色。
孫流兒臉色漲紅,額頭上麵流滿了汗珠,粒粒都是如同黃豆一般大小的。
身上的軍訓服,早已經被汗水給浸濕了,一雙手不停地拍打著葉笑的大手,試圖喘氣。
“葉笑,你這是乾什麼?大庭廣眾之下,難道你打算殺了孫流兒嗎?”
吳風微眯著眼睛,死死地盯著葉笑,旋即站在了道德的製高點之上,當眾批判葉笑道。
“吳風,你平常就是教新生們怎麼偷襲,怎麼陰人的嗎?”
葉笑反唇相譏,“俗話說得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
“我今天把這句話改一下,然後送給你,龍帶龍,鳳帶鳳,老鼠帶的學生會偷襲!”
葉笑的言外之意,就是吳風等同於老鼠。
下水道的臭老鼠。
“你......”
吳風被葉笑給氣得不輕,“少血口噴人,孫流兒偷襲牛橫,純屬他的個人行為。”
“不是我教的,雨我無瓜。”
事關自己的名聲,吳風急於撇清楚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