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我剛才說的那句話,我服你了,我認輸。”
鐵塔一般的形象轟然倒塌,成了傻大個,空有一身蠻力,可惜卻不是葉笑的一招之敵。
“握草,教官牛逼!”
台下的牛橫振臂高呼,抑製不住的激動,這個反轉,打了在場所有人的臉,一如既往的穩定發揮。
身旁的馬縱,急忙捂住了牛橫的大嘴巴,生怕他沒眼力見,說出來了一些不恰當的話。
“大哥,你可是武學院的學生,怎麼可以這麼大張旗鼓地給教官喝彩,小心成為公敵,暗地裡給教官慶賀一下就好了,低調一點。”
馬縱語重心長地勸誡道,這夥人沒有他,早晚藥丸。
牛橫顯然已經意識到了這些,微微頷首,不再說話,避免被有心人給抓住了他的把柄。
擂台上,葉笑緩緩起身直至挺直了腰板,沒過多久,終究還是選擇了得饒人處且饒人。
林炎終究不是敵人,沒有必要斬儘殺絕。
“同學之間比武切磋,你竟然下死手?”
突然,一道怒喝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聲音落地,瞬間便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眾人齊刷刷地循聲望去,看見了一群人,正在火急火燎地趕過來,一個個的來者不善,麵帶怒容,不怒自威。
為首一人,葉笑並不陌生,正是武學院的教導主任泰坦。
至於剛剛那道怒吼的主人,則是柳玉冕。
“這位老師,你哪隻眼睛看見我下死手?你覺得我一旦對他下死手了,他現在是死人,還是活人?”
說的有理有據有節,態度不卑不亢不慍,葉笑昂首又挺胸,麵無表情地注視著柳玉冕。
“這位老師,你在質疑我葉笑的實力嗎?倘若如此,請老師上台賜教,我可以讓你體驗體驗我的實力究竟如何?”
狂。
囂張。
太自大。
目中無人。
又怎樣?
畢竟!
該。
狂妄是需要本事的,然而葉笑恰好擁有。
在場的老師學生,臉龐上麵充滿了驚詫,滿滿的難以置信。
羅丹妮和陸長空,不可思議地看著葉笑,需要重新認識一下,眼前的這位商學院學生。
“跟你打?我可不想背以大欺小的黑鍋,依我看來,你還是回去搶時間多練幾年吧!”
柳玉冕說的冠冕堂皇,其實他心裡沒底,因為顧及麵子,所以他不敢輕易跟葉笑動手。
葉笑撇了撇嘴,“畏手畏腳的,你是怎麼成為安城大學,武學院的一名老師導員的?”
“借口那麼多,不如說你不敢登擂台。”
柳玉冕聞言,頓時就是氣的牙齦直癢癢,奈何礙於麵子問題,他隻好選擇了忍氣吞聲,準備從其他地方找回場子,他不會放過葉笑。
泰坦板著一張臭臉,感覺有些心力交瘁,仿佛昨日情景重現一般。
上一次隻有學生,這一次牽扯到了老師,泰坦感覺,事情漸漸地脫離了他的掌控範圍,這種感覺是極其不好的。
“葉笑,你究竟想怎麼樣?你一天到晚的是不是沒有事情乾,乾嘛總是堵武學院的門,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泰坦揉了一下眉心,然後一雙手臂交叉,抱在胸前,然後就是一臉無可奈何地詢問道。
葉笑聳了一下肩膀,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泰主任,我以為我那天說的挺清楚的,難道你忘記了嗎?貴人多忘事啊!”
“要麼武學院的顏麵掃地,要麼打敗我,沒有第三條路可以走,就連耶穌也攔不住我,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