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麵城牆,吊橋拉起來,外人根本連城門口都摸不到。
彆說區區五千人馬,便是再來五千錢才河都絲毫不畏懼。
“張羽,滾回你的平川城去吧,在逗留片刻,我便讓你跟你的人葬身於此。”錢才河威脅道。
張羽見道理說不通,麵對姚雄招了招手。
姚雄很快,便回到了張羽的身邊。
“主公,這混蛋是油鹽不進,不如還是跟上次一樣,我一個人去,把那城門給毀了。”姚雄主動請纓道。
“沒必要那麼麻煩,先駐紮下來。”張羽命令道。
聽聞此言,倒是趙小義緊張了起來:“主公,難道你打算以五千人馬圍困居延縣嗎?”
“你覺得可能嗎?”張羽反問道。
趙小義就是覺得不可能,才會如此緊張的問,自然是馬上搖了搖頭。
“那不就對了,聽我的命令,先原地駐紮,今晚你們就知道了。”張羽給了一個堅定的眼神。
趙小義,江達,黎楚民三個人對視了一眼,隨即不再多問,立刻執行了張羽的命令。
居延縣北門,五百步的距離,張羽等人安營紮寨。
五千人馬的營寨看起來蔚為壯觀。
這兩個團的人看起來特彆的悠閒,夜幕降臨之後都升起了篝火,以班為單位圍著篝火閒聊了起來。
錢才河站在女牆之上,望著這一幕,頓時恨的牙癢癢。
若不是他,城內隻有一千守軍,他早就帶著人殺出去了。
再加上蘇龍已經召集了城內其他世家的私兵,前往武威。
也就是說他現在能動用的有且隻有這一千人馬。
四個城門口,每個門口隻能分配兩百五十個人。
捉襟見肘。
錢才河見張羽隻在北門駐紮,於是將其他城門口的守軍降到了二十,其他人全部彙聚在北門。
口嗨歸口嗨,可是麵對五千敵軍的威脅,他心裡麵還是很緊張的。
狠話已經說出去了,若是守不住縣城,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可是一直到後半夜,張羽的營寨裡麵依然沒有任何的動靜。
甚至連那些篝火都接連熄滅。
張羽的營寨裡麵,動靜越來越小。
看的錢才河,眉頭緊皺。
再加上時間實在是晚了,他困意上頭,平時養尊處優,在哪裡熬過這種夜。
也是匆匆將守城的任務交給了居延縣的縣尉,便離開了城牆,回到了自己的宅子之內休息。
就在錢才河,離開城牆的同一時間。
成為一夥人,趁著月色穿著夜行衣,悄悄的抵達了縣城的東門。
東門守軍隻有二十人,十個在城牆之上,十個在城門後麵守著。
所有的守軍都抱著自己的兵器,正在打盹。
突然,一個士兵被一聲異響驚醒。
他趕緊抓起了自己手中的刀,然後警惕的望著周圍。
雖然不遠處立著火把,可是火把的光芒能夠照亮的範圍有限。
他覺得心中不安,趕緊踢了也踢自己麵前的袍澤。
“醒醒,你聽到什麼動靜沒有?”
“哪有什麼動靜?我看你是做噩夢了吧?賊兵都在北門呢,咱們東門能有什麼動靜?再說吊橋還拉起來呢,他們遊不過來。”跑著嘟囔了一句,換了一個姿勢,接著又很快睡熟了。
最先驚醒的士兵,驚魂未定的環顧四周,確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他也無奈的搖了搖頭,隻覺得應該是自己幻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