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死死的抓著自己的娘親。
“娘!”他們哭的聲嘶力竭,弱小的身軀根本沒有辦法保護他們的娘親。
“滾開小羊仔,等我們舒服了,一起送你們去死。”胡奴強行將兩個孩子,和他們的娘親分開。
“相公!”妻子絕望的朝著自己的丈夫伸出手去,那種絕望、帶著淚花的目光。
宛如億萬根針,瞬間穿透了丈夫的心臟。
一個男人,無法保護自己的妻子,這是對一個男人的尊嚴,最無情的踐踏。
嘶啦一聲。
妻子被胡奴按在了床上,身上的衣物被暴力撕開。
看到白花花的肌膚,七個胡奴就像是看到了鮮肉的餓狼。
“我先來,讓我先來!”
“不要著急,一個一個來,大家都有得享受。”
……
七個胡奴極其躁動。
四個胡奴,分彆抓住了妻子的四肢,讓妻子呈大字躺在床上。
丈夫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妻子受辱。
“睜開眼睛看看啊中原的綿羊,看看我們是怎麼玩弄的女人,中原的女人皮膚又嫩又香,比我們草原的女人好玩多了。”
說著,壓著丈夫的兩個胡奴瘋狂的笑了起來。
突然,一支弩箭帶著破空的尖銳聲,瞬間從胡奴張大的嘴巴裡穿透了過去。
鮮血噴濺在另外一個胡奴的臉上。
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沒等他反應過來,一支箭矢又穿透了他的眉心。
另外五個胡奴還在撕扯著妻子的衣物,全然不知危險已經來臨。
一個魁梧的身影從門口猛然衝了進來。
手中的陌刀在昏暗的房間裡,散發著一種森然的寒芒。
寒芒閃爍間。
趴在妻子身上的胡奴瞬間人頭落地。
他在焦急脫褲子的雙手,居然在意識的慣性下,依然解著自己的褲腰帶。
另外四個胡奴,看到這一幕,這才驚覺有人衝進來了。
“一幫畜生!”楊冠軍看到這一幕,怒到了極致。
他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陌刀,將那四個匆忙應戰的胡奴,砍成了一堆難以湊齊的零件。
“娘子!”丈夫大聲呼叫,瘋狂的掙紮著。
兩個胡奴的屍體壓在他的身上,沉重無比,一時間他根本掙不脫。
楊冠軍從旁邊抓來了一張被子,蓋在了妻子的身上。
“相公!”妻子滿臉都是淚花,抱著被子就撲向了自己的丈夫。
楊冠軍走過去,輕鬆將兩個胡奴的屍體丟到了一旁。
丈夫起身的第一時間,就是抱住了妻兒,看到妻兒沒事之後,一家四口,抱在一起失聲痛哭。
看到這一幕,楊冠軍心中百感交集。
這次幸虧他來的比較及時,不然又要有一個家庭徹底破碎了。
城中多少百姓,沒有這一家的好運氣。
“城中太亂了,是繼續躲在這裡,還是逃出去,你們自己決定吧!”楊冠軍喘著粗氣說。
“將軍!求您帶我殺敵吧!我要把這些畜生,全部砍死!”丈夫滿臉熱淚,跪下來給楊冠軍磕頭道。
身逢亂世,拿著鋤頭是沒辦法保護家人的。
楊冠軍嘴角上揚著,他解下了自己的橫刀,送到了丈夫的麵前,“你叫什麼名字?”
“回將軍的話,草民鄭雲本。”鄭雲本磕頭道。
“拿著我的佩刀,等我們拿回於離城,你要是還活著,就帶著佩刀來見我!”楊冠軍很欣賞這種有勇氣的人。
陷陣團的兄弟,一開始也是拿著鋤頭的農民,現在要變成了可以殺穿胡奴的精銳。
戰鬥能力,可以訓練,但有沒有骨氣,這跟是天生的。
“記住,我叫楊冠軍,來找我的時候,報上我的姓名。”
“多謝將軍救命之恩!”一家四口跪在地上,磕頭感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