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州的兒郎們,隨我衝殺,突圍!”周騰怒吼道。
聽到周騰的聲音,並州的兵馬士氣大振。
朝著鮮於勇的方向猛衝而去。
鮮於勇看到獵物士氣如此高漲,嘴角微微上揚著。
心中的戰意被徹底激發了出來,他緩緩的將腰間的彎刀拔了出來。
一聲怒吼之後,身後的一千胡奴狼騎,便開始縱馬,極速衝鋒。
很快就達到了戰馬的最快速度。
周騰的眼中也露出了一抹瘋狂。
可是在碰撞的一瞬間,他才明白,在絕對的戰力麵前,所謂的士氣,所謂的赴死之意,都是徒勞。
鮮於勇帶著一千胡奴狼騎,宛如一把利刃,狠狠的刺入了守軍的陣型之中。
彎刀手起刀落,便是鮮血噴濺。
鋒利的彎刀,可以輕易破開守軍身上的布甲。
鮮於勇縱馬奔馳,手上的彎刀,瘋狂的收割著守軍士兵的生命。
在瘋狂的戰鬥本能下,彎刀幾乎全部是砍在臉或者脖子這種致命之處。
守軍士兵一旦被砍中,幾乎沒有任何的生存希望。
因為後方衝上來的狼騎,會將他們的身體踏成肉泥。
衝入守軍軍陣之中的鮮於勇,就像是一頭瘋狂的餓狼。
臉上帶著瘋狂的獰笑,仿佛這不是一個戰場,而是他玩樂的獵場。
眼前所有的守軍士兵,全部都是綿羊獵物,等著他用彎刀去收割。
而事實也恰恰是如此。
守軍的士兵人數哪怕是再多,也根本擋不住鮮於勇的馬蹄。
不過片刻的功夫,鮮於勇就殺到了周騰的麵前。
“該死的胡奴,老子跟你拚了。”周騰怒吼了一聲,然後憤怒的抬起了手中的刀。
可是還沒等他的刀砍下來,鮮於勇的戰馬就從他的麵前,宛如一道閃電一般,一閃而過。
周騰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的目光也瞬間呆滯。
緊接著,一大口血鮮血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他呆滯的低頭一看,鮮血正從的他胸前的戰甲上瘋狂的流淌而下。
伸手摸了摸脖子。
一片溫熱的粘稠,還有一道外翻可以摸到骨頭的刀口。
“完了!”周騰就這麼從馬背上摔了下去,身體根本不受控製。
隨著鮮血的流逝,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終於,他的身體淹沒在了胡奴的鐵蹄之中。
想過有差距,但是沒想到,差距居然這麼大。
就宛如一道恐怖的鴻溝,根本無法逾越。
數萬大陵守軍,郭通在並州最後的底牌,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胡奴屠殺著。
整整兩個時辰,大陵城外的喊殺聲才徹底停了下來。
大陵城南門外。
在堆積起來的守軍士兵的屍體旁邊,還跪著一大批低著頭的守軍士兵。
鮮於勇策馬,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俯視著這些降卒。
不是不想殺這些人,而是真的殺得有點累了。
“王子,總共還有差不多一萬中原綿羊,明天殺了祭旗,我們再舉兵去晉陽吧!”部將激動的提議道。
一戰殺了中原數萬人,還俘虜了萬餘人,這種戰績,無人能敵。
“不!全部綁起來,帶他們去晉陽城。”鮮於勇獰笑著,仿佛是想到了一個非常好玩的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