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訥的看著張羽離開的背影。
剛剛,他真的感覺張羽動了殺意,隻要張羽的刀刃再稍稍往前一點點,他恐怕就要見閻王了。
張羽回到了客房內,劉婉怡已經不在了,命人打來了熱水,他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
穿戴好之後,躺在了床上閉目養神。
與此同時。
劉文瑾的書房。
“你這不是胡鬨嗎?為什麼要對張羽做這種事情?”劉文瑾的怒吼聲從書房裡傳來。
劉標正跪在劉文瑾的麵前。
“爹,你為什麼要將婉兒嫁給這種人?我不理解!”劉標憤憤不平道。
“想不明白,那就回去蓋著被子,再用你的豬腦子好好想想。”劉文瑾恨鐵不成鋼道:“少在京都跟著你的狐朋狗友吃喝玩樂,去看看天下人是什麼樣子的吧!”
“爹……”
“跟張羽動手了,感覺如何?”劉文瑾壓著怒火問道。
“打不過!”劉標雖然不服氣,但確實是被張羽碾壓了。
“你自己知道就好,我看你是被你那些狐朋狗友捧的太高了,以為自己的武藝天下無敵?”
劉標被說中,頓時惱羞無比。
“我是大意了……”
“大意?若是戰場上,大意就要死的,你還一直嚷嚷著要參軍,就你這個樣子,不是去送死?”
“爹,我也沒有那麼不堪吧?”劉標很不服氣的說道。
“好!不服氣是吧?你明天就去跟張羽身邊那個侍衛練練,你就知道自己有多不堪了。”劉文瑾指著劉標的鼻子說。
“讓我跟一個奴仆比試?有失身份。”
啪的一聲。
劉文瑾氣得一巴掌就落在了劉標的臉上。
“你究竟有什麼資格看不起人家?”劉文瑾怒氣衝衝的說:“此人是跟著張羽從並州戰場廝殺回來的,張羽還有很多這種勇猛的手下,你連這個都打不過,有什麼資格吹噓自己?”
劉標捂著自己發疼的臉頰,心中竟生出了一絲恨意,“爹,若是我打贏了此人,你是不是可以讓我參軍了?”
“是!你打贏了,我讓你參軍,而且讓你直接去跟最凶狠的胡奴打。”劉文瑾負氣道。
他就是看出了自己的兒子扶不起,所以才一直不讓其上戰場。
去了也是送死。
還不如好好在京都當個紈絝子弟。
“行!我現在就去。”
說著,劉標立刻就站了起來。
“去就去,語氣好點,做人都不懂,還想戰場帶兵?”劉文瑾教訓道:“記得,是請教人家。”
可是劉標已經衝出了書房,後邊這句話,不知道是聽見了沒有。
很快,劉標就來到了姚雄所住的客房前,大聲吼道:“裡邊的,給本少出來。”
姚雄本來都打算休息了,卻被這一聲大喊,隻能從床上起來。
打開門,看到是氣勢洶洶的劉標,他有點詫異。
“劉少,時候不早了,還不打算歇息?”姚雄皺著眉頭問道。
“我爹說,讓我打贏你,就讓我參軍上戰場,你出來!”劉標指了指自己的麵前。
聞言,姚雄頓時笑了出來,“戰場艱苦,一點都不適合你的,劉少。”
“你說不合適就不合適?你出不出來?不出來我進去了!”劉標怒火滔天。
“好好好,我出來!”姚雄心中發笑,然後直接站在了劉標的麵前。
劉標的身高,隻在他的肩膀處,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
確實有點滑稽。
“劉少想怎麼比?”姚雄戲謔的說道。
眼前這位闊少,估計是沒見過真正的戰場,若是見了,恐怕兩腿都得發軟。
“就比刀,你絕對贏不了我。”劉標非常有自信的說道。
“好!”姚雄就站在那裡。
“你倒是拿刀啊!”
“我空手對付劉少,覺得綽綽有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