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什麼?為什麼要毀了我的布局?你們真是來我劉家討債的是吧?”
劉文瑾真的要窒息了。
這件事情之後,張羽哪怕是一紙休書,他丞相府都不敢吭聲。
估計現在整個京都的人,都在嘲笑劉家,門風敗壞。
哪裡有貴胄子弟的風度?
劉文瑾突然捂著胸口,心臟真的陣陣抽痛。
“爹!你怎麼了?”劉標滿眼關切,當即要站起來。
“你給我跪好!”劉文瑾怒視著製止道:“來人,給我上家法!今天我就打死你們,當沒生你們兩個。”
“爹!要打你就打我吧!彆打妹妹,她這個身板子,根本受不了啊!”劉標哀求道。
“你們兩個一起死,趁早死了,我圖個清靜。”
很快,下人就將碩大的藤條,送到了劉文瑾的手中。
這次劉文瑾是一點都不留手,一下接著一下,狠狠的抽在劉標的身上。
那種劇烈的疼痛,讓劉標瞬間發出了殺豬的哀嚎。
“爹!我知道錯了,彆打!疼啊!”
“原來你也知道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我打死你。”
一個奮力抽打,一個放聲哀嚎。
而劉婉怡就像是一個失去了靈魂的軀殼,就在一側,卻一動不動。
片刻的功夫,劉標的身上,就已經掛滿了猙獰的血痕。
人趴在地上,根本爬不起來了。
“爹,彆打了,再打就真的要把我打死了。”劉標氣息微弱道。
可劉文瑾卻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關鍵時刻。
一聲嬌呼傳來,“爹,你這是乾什麼?事情已經出了,難道你真的要把他給打死嗎?”
劉文瑾的手重重的一頓,轉頭望去,原來是他的大女兒劉詩韻。
“這事你彆管。”劉文瑾恢複了一點理智,可是手中的藤條,還是要抽向劉標。
劉詩韻趕緊衝上來,抓住了劉文瑾的手,強行將藤條搶了過來。
“爹,夠了!”劉詩韻生氣的說道:“你現在就算是把他打死了,也於事無補啊!”
“都打死了好,省的給我惹麻煩。”
“那你也順帶將我打死算了。”劉詩韻又將藤條遞給了劉文瑾。
“你來胡鬨什麼?”劉文瑾恢複了理智,將藤條推開了。
他氣喘籲籲的,回到石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
“來人,將他們兩個扶下去休息。”劉詩韻命令道。
幾個家仆趕緊跑了過來,將劉標和劉婉怡帶了下去。
劉詩韻這才來到劉文瑾的身後,給劉文瑾捏起了肩膀。
“韻兒,這麼多個孩子當中,也就你不用我操心了。”劉文瑾歎了一口氣,“當初要是讓你去嫁給張羽就好了,爹當時就是想讓你留在京都,留在爹身邊……”
“爹,還說這個乾什麼?”劉詩韻也歎了一口氣,“還是想想,這件事情該如何補救吧?”劉詩韻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