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之後,十年之內,草原都不可能對中原造成威脅了。”張羽鬆了一口氣。
“可是主公,大齊那皇帝老兒如此卸磨殺驢,我們為大齊做這麼多,值得嗎?”姚雄不由得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不單單是為了大齊,也是為了涼州的安危,草原不滅,他們進入中原最好的兩個路徑,一個是幽州,一個是涼州。”張羽語重心長道:“我哪有那麼好的善心,為了整個大齊,以身犯險啊?”
“可皇帝老兒不讓主公做這個涼州刺史,主公要打算怎麼做?”
張羽的眼中,突然寒芒一閃。
“他對我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張羽冷冷的說道。
如今草原已經平定,回到中原,他隻需要振臂一呼。
涼州全境皆反,並州空了,他隻需要攻略雍州之後,便可直取京都。
如此殘破的大齊,如何能擋得住他的十萬精銳?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大齊皇室,才會如此急切的想瓦解他在涼州的勢力和兵權。
在他回到中原之前,如果大齊皇帝還沒做到瓦解張羽勢力的程度,那就沒機會了。
“這就是草原的最後一戰,此戰之後,我們便回涼州。”張羽堅定的說道
天王老子來了也擋不住。
就在張羽和姚雄悠閒的交談時。
努真雷已經完全懵逼了。
爾爾木不是在被張羽偷襲嗎?怎麼奔他這裡來了?
而且爾爾木的狼騎,在爾爾木的帶領下,個個悍不懼死。
衝上來就是你死我亡的氣勢。
本來就是全員精銳,又在如此的氣勢下。
努真雷的人,很快就被擊潰了。
一路丟盔卸甲,死傷慘重,號稱十萬大軍,如今已經不足五萬。
若是再按照這種情況持續下去,他這五萬大軍,也很快就會被瓦解了。
“張羽是乾什麼吃的?為什麼爾爾木可以集全部之力,來攻擊我們?”努真雷怒罵道。
他的人已經呈現出潰敗之勢。
情況萬分危急。
“大王,會不會是張羽和爾爾木演的一出戲?就是為了引誘我們主動出擊的?”一個部將猜測道。
努真雷臉色一變。
想來也是,如果爾爾木真的被張羽偷襲了後方,怎麼可能還有餘力來攻擊他們。
這裡麵很明顯就有貓膩。
“該死的張羽,原來早就跟爾爾家族串通好了,要在如此關鍵的時刻,給我致命一擊。”努真雷怒不可遏。
可是,事已至此,他也無計可施。
潰敗已成定局。
雖然爾爾木也付出了不小的傷亡,但勝利的天平,已經在往爾爾木家族的頭上傾斜了。
後方,陷入癲狂的爾爾木朝著潰敗的努真雷部怒吼道:“給老子衝上去,一個不留,全部殺乾淨。”
爾爾木也沒有想到,努真雷這邊數萬大軍,居然會如此迅速的崩潰。
他仿佛看到了希望,如果他能夠衝上去,搶奪努真雷的糧草補給,趁勢再將努真雷殺了,那他還有一線生機。
可就在爾爾木看到希望的時候,身後突然又跑來一個傳令兵,用急切的聲音,對爾爾木說道:“報!大單於,中原人追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