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趙小義三人都有些驚愕。
要是真讓並州所有的耕地成功複耕,那以後涼州的百姓,就真的不怕餓肚子了。
頓頓白米飯,不再是夢想。
“一切聽從主公的安排。”趙小義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二軍由我親自指揮,到時候一切聽我的就是了。”張羽突然擰緊了眉頭,“現在還有一個事情沒法處理。”
楊冠軍眼珠子一轉,脫口而出,“大哥說的是益州的計劃?”
“益州?你們對益州也有布局了?”趙晴兒有些生氣,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都不跟他講。
而且這次大軍行動,也將她留下來,難道張羽是打算不再重用她了不成?
“就是打算派人去益州冒充義軍,攪渾益州的局。”張羽緩緩說道。
“要去攪益州的局,那可需要一個我們非常信任而且必須要有獨當一麵能力的人,你現在有這種人選?”趙晴兒狐疑的問道。
楊冠軍插嘴道:“大哥是選了柳金柱,我大舅哥。”
“什麼?”趙晴兒臉色大變:“你們這不是胡鬨?這不是任人唯親嗎?柳金柱有獨當一麵的能力?他能當上排長,不是冠軍這小子的助力,我打死都不相信。”
楊冠軍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打算讓姚雄跟著過去的,姚雄在,益州的義軍不是他們的對手。”張羽帶著些許凝重,“但是現在大戰在即,我需要姚雄留在我身邊,益州的部署就顯得有些雞肋了。”
有時候就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張羽原本就不想這麼快跟朝廷對著乾,隻是沒想到,他不急,朝廷卻急了。
這次刺殺,張羽必須要給出自己的態度,否則第二次第三次刺殺就會接踵而至。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張羽很不喜歡麻煩,能一勞永逸,何樂而不為?
挾天子以令諸侯這種事情爽不爽,問問曹老板就知道了。
“既然覺得雞肋,那就直接取消,益州的叛軍不足為懼,鬨了這麼久,連益州都沒有全部占領,其他的州也沒有響應,就說明他們成不了氣候。”趙晴兒認真的分析道。
“其他州不響應,是因為還沒看到希望,換而言之是大齊還不夠混亂。”張羽嘴角上揚道:“這次隻要我們從雍州打入司隸,你們看那些州的世家,響不響應。”
那些世家,都是唯利是圖的人。
大多都不願意當這個出頭鳥,畢竟是造反,一旦失敗是要殺頭的。
但從亂世之中謀取更大的利益,這實在是誘人。
他們其實隻是在蟄伏,靜待更好的時機,更大的勝算。
“我們現在說的是益州的事情,柳金柱這個人選,我是絕對不讚同的。”趙晴兒明確表示了反對。
“我也覺得欠缺考慮!”趙小義附議。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砍了益州的部署,讓那一千人並入神機營,我親自帶。”張羽當機立斷。
刺殺之後,局麵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派人去益州慢悠悠的發展,全然是在浪費時間。
“但是任由益州的叛軍發展,對涼州來說,始終是一心腹大患。”趙晴兒沉聲道:“你重新留一個師鎮守涼州,我親自帶著本部兵馬,直奔益州,隻需給我三個月,我必定蕩平益州所有叛軍。”
此言一出,趙小義和楊冠軍都不敢接話,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張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