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便放心了!”秦良點了點頭,很快轉身離開。
張羽看著秦良的背影,不由的摸了摸下巴。
沒想到趙天臨小舅子居然是邊軍校尉,這件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如果對方真的不顧一切,帶著五六千兵馬,直奔平川城,自己手裡這一千多號人,估計也撐不住多少時。
更何況平川城的城牆已經年久失修,也抵擋不住大規模兵團的攻城。
最重要的一條是張羽現在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收到趙家背麵滿門的消息,是很棘手了。
所以他現在必須要拉快打造武器的速度。
更要提高那些官兵的單兵素質,不能再這樣子下去了。
張羽很快就派人送信給雲班,讓他提高速度,無論如何,最多半個月,他要把橫刀和弩弓,裝備給這一千多號人。
第二天。
平川城內鬨市區,張作逸被獄卒押著,穿過擁擠的人潮。
也享受了趙天臨被丟爛菜葉子和臭雞蛋的待遇。
此時此刻張作逸,滿臉淚痕,他的心裡已經後悔至極。
可是直到現在他都沒見過張羽本人,也沒有受過任何的審判,就被拉上了街,說是要拉去砍頭。
本來一條不長的街道,麵對民眾的爛菜葉子和臭雞蛋,還有不絕於耳的辱罵。
這條街道突然變得漫長無比。
“我要見張大人我一定要見張大人,我不想死啊。”張作逸大聲狂呼著。
可是沒有任何人搭理他。
很快他就被壓到了刑場。
“殺了他!作惡多端的地主就該死。”
“他現在錦衣玉食,都是看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他該死。”
“砍他的頭,我要把他頭當球踢。”
……
圍觀的平頭老百姓全部義憤填膺,上次砍趙天臨的頭,眾人都看得不過癮。
所以今天能來的民眾都來了,裡三層外三層的,將刑場圍了個水泄不通。
很快,張作逸就跪在了刑場上。
他滿臉淚痕,眼睛都哭腫了,麵對死亡,任何人都做不到氣定神閒。
更何況他就是一個小小的地主,隻是繼承了祖上的土地,他有什麼錯,他到底有什麼錯?
所有人都是這麼乾的,不剝削民眾,他們怎麼有錢?
憑什麼彆人不殺非要殺他?
就在這時,劊子手已經排起了屠刀,在上麵噴灑了一口烈酒。
猛然之間,張作逸雙腿一顫,居然留下了一道腥臭的液體。
直接嚇尿了。
“吉時已到,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