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叫什麼名字?”張羽問道。
“李鈞震。”
“江達。”
“黎楚民。”
“朱輝。”
“莫萬成。”
“好!從明天開始,早晨的時間全體拉練,下午的時間全體屯田。”張羽命令道。
“是大人!”
與此同時。
大齊邊鎮大同關。
魏澤正在校場之中,監督著士卒的操練。
突然一個手下,急匆匆的帶著一個人來到他的麵前。
“校尉,平川縣來了一個人,說是帶來了您姐夫的書信。”手下敬了一個軍禮說道。
魏澤轉頭望向那人,用渾厚的聲音問道:“這時候,我姐夫怎麼送信來了?”
“校尉大人,平川縣出事了,趙家……出事了。”
聽聞此言,魏澤眉頭一皺,當即接過那封書信。
一眼掃完之後,他瞬間震怒,直接將書信撕的粉碎:“小小九品芝麻官,他這是找死。”
“校尉!這是出什麼事了?”手下震驚道。
手下還是比較了解魏澤的,若不是天大的事情,魏澤絕對不會生氣成這個樣子。
“一個小小的九品芝麻官,居然敢滅我姐夫滿門,殺姐之仇,我與之不共戴天。”魏澤也是個暴脾氣,當即便怒喝道:“收攏人馬,老子今日便去平川縣,把那狗官的頭掛在城頭上。”
“校尉,此事萬萬不可。”手下阻止道:“沒有上方調令,動用五千兵馬,到時候該如何解釋?對方再不濟也是朝廷命官,若當真因為此事直接殺了此人,我等形同造反。”
“那你告訴我老子該怎麼辦?他殺了我姐,殺了我姐夫全家,難道還讓我忍下這口氣不成?”魏澤咬牙切齒,仿佛恨不得立刻撲過去,將張羽碎屍萬段。
“此事急躁不得,依我所見,不如校尉請示將軍,讓我們換防到燕關。”手下提議道:“燕關之下便是平川縣,入冬之前,胡人必定南下劫掠,校尉隻需放開一個口子,放胡人進來,胡人劫掠第一戰,必是平川縣,平川縣一亂,那個狗官的命不就攥在校尉的手中了嗎?”
魏澤聽聞此言,眼睛微微眯了起來,腦中開始不斷的思索。
雖然他脾氣暴躁,但也不是不聽勸的人,私自調動朝廷兵馬,這可是大罪。
按照手下這個辦法,到時候平川縣一亂,他便可帶兵進入平川縣,張羽便可以隨時死在亂軍之中。
魏澤甚至可以讓張羽生不如死,死無全屍。
“好辦法!”魏澤拍了拍手下的肩膀:“我這就去跟將軍請示。”
他在軍中深得將軍重用,不然也不可能身居校尉之職,帶一個營的兵力。
到了這個季節,大齊邊軍都在嚴控布防,燕關也是一個非常凶險的地方,他主動請求調去那裡,基本上是沒什麼問題的。
隻不過按照這個辦法,雖然穩妥,卻要讓張羽多活一些時日了。
“你回去告訴王莊主,此事我已經知道了,感謝他及時送信,等我去平川縣,就是那個狗官的忌日。”魏澤對王強的手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