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這個張羽,到底是什麼人?”手下滿臉震驚。
魏澤心裡麵也震撼無比。
雖然他跟張羽有不共戴天之仇,可他是打心眼裡佩服,這樣的壯舉,連他都沒辦法做到。
若是這一萬胡人強攻燕關,他就隻能固守燕關,沒有任何辦法。
跟這種人做對手,心裡壓力極大。
而且這不是過家家,輸了是要人命的。
“先回燕關。”
魏澤帶著三千人,直奔燕關而去。
他知道,這一萬胡人死了之後,一定會引起胡人部落的強烈震動,最後會發生什麼樣的連鎖反應,都猶未可知。
要是形勢不對,他要明哲保身,燕關都可以不要。
幾天後。
北方胡人異動。
大齊朝野震驚。
大齊皇宮,大殿之內。
皇帝召見百官。
“告訴朕這是怎麼回事?北方胡人為何突然大範圍聚集?”皇帝李衛民走在金龍大椅上,朗聲問道。
滿朝百官,無一人敢吭聲。
“西南亂民之患,西北鬨饑荒,東南氏族又蠢蠢欲動,現在北方胡人又要南下,你們告訴朕,大齊的江山社稷該怎麼辦?”李衛民震怒。
平常溜須拍馬屁的時候,底下這些人巧舌如簧,到了真正關鍵的時刻,又默不作聲。
這種行徑,真是令李衛民抓狂。
關鍵時刻不頂用,自己養這些文武百官有什麼用?
沉默了片刻。
丞相劉文瑾終於鼓起勇氣站了出來,他跪拜道:“陛下,如今大齊內有不斷,實在沒有辦法應對胡人之患,所以微臣建議,與胡人何談。”
“和談?每年大齊送了多少白銀鐵器給胡人?還要何談?難道他們真當我們大齊是軟柿子嗎?”李衛民不甘心的說道:“我大齊還有精兵強將數十萬,怕他區區胡奴?”
聽聞此言,百官麵麵相覷。
大家心照不宣,現在大齊的內憂已經到了無法調和的地步。
西南的亂民,傳到皇帝的耳中,不過是數千活不下去的農民,現在已經被鎮壓下去,隻有殘餘勢力在負隅頑抗。
可實際情況卻是,西南多個城池失守,這些亂民的數量,已經超過了十萬。
真實的情況,誰都不敢如實告訴給李衛民,不然不知道多少人要掉腦袋。
東南的氏族不是蠢蠢欲動,而是已經失去了朝廷的掌控。
西北饑荒,是因為糧商屯糧,不是沒有糧食,如果再放任下去,西北地界,很快就會成為下一個西南。
此時朝堂之內,連劉文瑾都不敢說實話,其他人更是三緘其口,這裡麵的利益牽扯太大了。
誰都不敢當這個出頭鳥。
就在這時。
一個太監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陛下,西北軍報!”太監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嚇得李衛民從龍椅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