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裡邊請吧!”趙小義做請勢道。
鄭海峰皺緊了眉頭,然後不安的問道:“前任縣令張羽呢?他不是應該出來迎接我嗎?”
“此事,我就不知道了!”趙小義不鹹不淡的說道。
猶豫了一下,鄭海峰還是從兩隊人的中間,進了城。
一路上,兩隊人僅僅跟隨,可鄭海峰卻有種感覺。
自己不是被送進城的,而是被押解進城的。
自己這個上任的縣令,竟然走出了一種罪犯的感覺。
“這城牆是何時所建?我看外麵的房屋都沒建設完畢。”鄭海峰問道。
“一個多月前。”趙小義淡定的說道。
“你說什麼?一個多月就建成了如此宏偉的城牆?也是上任縣令的手筆?”鄭海峰極其震驚。
一個人口才一萬多的小縣城,哪裡來的如此人力物力,進行如此恐怖的工程?
“這是發動全縣百姓建造的,為的就是抵禦胡人南下,保護百姓的平安!”
鄭海峰的心裡咯噔一聲。
發動全縣的百姓建造一個工程,上任縣令,要麼就是一個深受百姓愛戴的縣太爺,要麼就是視百姓如牛馬。
不過,這件事情還沒上報,自己當了這個縣令,自然就是自己的政績了。
想到這裡,鄭海峰一掃心中的陰霾,心情都愉悅了很多。
很快,一行人就進入了衙門。
如今的衙門,依然跟張羽剛來的時候一模一樣,顯得落魄了一些。
因為重點全在其他地方,這個衙門完全沒有翻新的計劃。
鄭海峰並不在意這些,進入衙門之後,他仿佛來到了自己的主場,開始露出了自己的官威。
“本官臨危受命,定不負皇恩,你去把所有政務文件都拿來給本官看看,平川縣三年內的,本官都要看看。”鄭海峰頤指氣使道。
聞言,趙小義隻是微微一笑,“大人舟車勞頓,還是先休息一下,我已經叫人備了酒席,大人好吃好喝一頓,明日再處理政務。”
麵對趙小義的殷勤,鄭海峰也覺得有理,然後點了點頭,“也罷!那就先休息一日吧!”
“來人!上菜!”趙小義呼和了一聲。
早已準備好的下人,當即便開始上菜。
加上鄭海峰帶來的隨從,足足坐了七八桌。
“來!我先敬大人一杯,平川縣在大人的領導下,一定可以走向繁榮安定!”趙小義舉起酒杯。
“還是你會說話,本官很喜歡。”鄭海峰也舉起酒杯,跟趙小義喝了一杯。
這次招待鄭海峰的全部都是普通的白酒,鄭海峰看起來是個酒蒙子,很是貪杯。
沒人敬酒的時候,也是猛喝,或者是大口的吃肉。
酒過三巡。
鄭海峰已經醉意上頭,“聽聞平川縣是個窮山惡水之地,我看不然,此地人傑地靈,我一定要在此地大展身手,做給所有人看看,我的本事不比任何人差。”
“是是是!大人能來平川縣當縣令,也是朝廷看中了大人的實力。”趙小義奉承著。
又喝了一輪。
鄭海峰終於是醉倒在桌子上。
這時候,趙小義滿臉嚴肅的站了起來,臉上不見一絲醉意,“來人,送大人去休息。”
“是!”
當即有幾個士兵,扛著鄭海峰離開了現場。
至於鄭海峰帶來的人,自然也有了妥善的安置。
等所有人離開之後,趙小義才對自己的親信說道:“不許這個小縣令離開衙門半步,還有他的人,誰沒看住他和他的人,我就要誰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