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確定隻有北門有這個東西?”努真雷反問道。
“此戰已經如此慘烈,如果他們真的還有底牌,絕對不可能藏著。”手下認真的說道:“按照如此態勢下去,隻需要再一天一夜,此城必破。”
努真雷聽到這番話,心裡麵都是舒服了許多。
這幾日他一直心神不寧,明明隻是一個小小的縣城,這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大王,北門如果有如此恐怖的利器,不如我們就選北門佯攻,其他城門,全力主攻,必然可以加快破城的速度。”
“好!就聽你的,務必要攻破此城,破此城之後,我要論功行賞。”努真雷心中激蕩的說道。
眼見著平川城要破了,這塊心病他終於也要治好了。
“命令全軍,全力攻城!”
很快雙方又廝殺到了黑夜。
平川城外,火光衝天。
喊殺聲和哀嚎聲不絕於耳,城上的士兵和城下的胡人都在瘋狂。
就在平川城外,不遠的一處山林裡麵,楊冠軍已經帶著一千人,小人的來到了胡人的背後。
平川城方向的火光,甚至他在燕光的方向都能夠看到,他就是害怕平川城出現什麼意外,才帶著人過來看看。
沒想到,竟然發現胡人在全力攻城。
而且南門的方向已經有少數的胡人登上了城頭上,正在與守城的士兵瘋狂地廝殺著。
“他奶奶的,這幫胡人是瘋了不成?花這麼大的代價,隻想拿下一個縣城?”楊冠軍在心裡麵呢喃道。
同時在盤算著,該如何才能給城內的守軍減緩一點壓力。
此時就南門的壓力是最大的,胡人已經攻上了城頭,如果再不撲滅下去,南門就會就此失守。
“不管了,人死卵朝天,殺他娘的!”楊冠軍抽出了腰間的橫刀,咬著牙,那雙眼睛在黑夜中泛著寒芒。
“所有人聽我命令!給我殺過去,從背後給我狠狠捅這些胡人一刀。”楊冠軍一聲令下。
身後的人紛紛拔出了手中的橫刀,然後翻身上馬。
這一千人,是他的陷陣營,原班人馬為主,又加入了幾百陸平的人,可以說這一千人全是精銳。
楊冠軍一馬當先,衝在最前麵,帶著一千人,宛如一個錐形,潮水般朝著胡人的方向衝了過去。
此時南門外隻有一萬胡人,五千正在拚命攻城,剩下的人都是輪換下來的殘兵。
而且楊冠軍的人沒有點起火把,在暗夜裡奔騰,加上原本戰場就糟亂無比。
所以楊冠軍已經衝到了胡人不足,百步的距離,這時候後方的胡人才反應過來。
“是中原人,是中原人偷襲。”不知道是哪個胡人,扯著嗓子吼了一聲。
頓時後方的胡人全部躁亂了起來。
可惜楊冠軍奔騰的馬速眨眼便到,他衝在最前麵就像是一把刀,最鋒利的刀刃,狠狠的嵌入了胡人的陣型裡麵。
所過之處,他手中的橫刀揮舞的飛快,但凡是靠近了胡人,都會死在他的刀下。
橫刀的鋒利程度,再加上馬的速度,一刀過去輕鬆可以切開胡人的頭顱。
哪怕是堅硬的顱骨,都阻擋不住橫刀的鋒利。
頃刻間胡人的後方陣型大亂,被楊冠軍一千人殺的血肉模糊。
前方正在攻城,已經看到可以攻破南門希望的胡人,突然看到後方陣型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