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若雪皺眉問道:
“心病你能治嗎?”
雲楓點頭道:
“能是能,隻不過心病的治療比較複雜。”
“老話說得好,心病需要心藥醫。”
“注射鎮靜劑這種療法,隻能緩解一時的症狀,根本無法根除。”
“事實上,即便是我搭配的藥物,療效可能也不是特彆好。”
許樂天愣了一下,難以置信問道:
“雲少爺……你還會治病?”
劉若雪點頭道:
“當然了,雲楓的醫術特彆強。”
“大家都叫他神醫呢。”
“有他在,你父親的病一定能夠治好的。”
勞斯萊斯停在醫院門口,雲楓帶著許樂天和劉若雪進入了海城三院。
醫院中異常繁忙,許樂天輕車熟路帶著兩人穿過了門診部,上了住院樓。
許長誌的病房,在住院樓一層,是最便宜的病房,但平均下來,也要一天花費二百塊錢。
每天許樂天一睜眼,就要考慮老爹今天的住院費從何而來這種事情。
“少爺,就是這裡了……”許樂天指著一間病房說道。
透過病房的窗戶,雲楓看到了病床上躺著的一位老人。
老人頭發花白,麵容蒼老,比自己記憶中的許爺爺,憔悴了許多。
這不光是七年時間的摧殘,也是病痛的折磨和心中沉甸甸的重擔傾軋所致。
雲楓站在門外,一時有些皺眉。
劉若雪小聲問道:
“不進去嗎?”
雲楓搖了搖頭說道:
“許爺爺的狀況,比我想象中還要糟糕。”
“他已經是風燭殘年的狀態了。”
“而且心理壓力很大,我消失了七年,如果冒然出現在他麵前,可能會造成一些不太好的後果。”
劉若雪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問道:
“你是覺得……許爺爺之所以這個樣子,和七年前的事情有關?”
雲楓看向許樂天,問道:
“七年前雲家慘案發生之後,許爺爺是不是就不太好了?”
許樂天點頭道:
“對,七年前那件事之後,父親就總是失眠,獨處的時候,我還總能看到他自言自語。”
“他本來是那般樂觀開朗的人,但自那之後,就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直到三年前,情況突然惡化,才不得不住院的。”
雲楓點頭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心中的重擔一點兒沒有緩解,反而愈演愈烈。”
“最終耗光了他的陽氣,無法壓製心中陰邪,最終導致了失心瘋。”
“既然七年前的事情是關鍵,我就不能突然出現在他麵前。”
“否則他激動之下,可能會直接暴斃。”
雲楓正自沉吟之時,旁邊忽然傳來了一個驚喜的聲音:
“雲楓神醫?”
“是你嗎?”
雲楓循聲望去,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衣戴著口罩的小護士。
小護士眼睛水靈靈的,眼底滿是驚喜之色。
雲楓挑了挑眉,問道:
“你是?”
小護士摘下口罩,笑道:
“雲楓神醫可能不記得了。”
“我叫蘇悅,我們在劉家見過一次。”
“那時候布魯斯醫生帶著我們,去給劉老爺子看病。”
“您的醫術真是令我歎為觀止!連死人都能從鬼門關裡拉回來!”
“我……”
小護士說著,俏臉一紅,囁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