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雲楓感覺到周靈有些缺乏安全感,加上沈劍心已經離開海城,便去陪周靈睡了一晚。
寒月和芙蕾雅則被雲楓放了鴿子,獨自留在房中修煉。
這將芙蕾雅氣得牙癢癢。
她雖然沒勸動寒月和自己一起在課間休息時候給雲楓跳大擺錘,但學會了一個新的舞蹈招數——擦玻璃!
本來準備好好給雲楓展示一下,卻沒想到……
師父被六師伯搶走了!
“你看我說什麼來著,都不用等到三天之後……”
芙蕾雅咬著牙在寒月耳邊嘀咕道:
“這下子,還不知道師父下一次陪我們睡……看我跳……我是說……教我們出雲掌,是什麼時候了!”
寒月無奈笑道:
“你連六師伯的醋也能吃?”
芙蕾雅哼道:
“我這才不是吃醋!”
“我隻是奇怪,為什麼師父陪六師伯睡覺,不能帶上我們?”
寒月滿腦門子黑線:
“帶上我們才有點兒奇怪吧?”
芙蕾雅歎氣道:
“這樣我就能和六師伯學一下,怎麼勾搭師父了……”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六師伯肯定很會……”
寒月想了想,搖頭道:
“那倒也未必。”
“六師伯之前說,師父是個足控。”
“不過據我觀察,他隻在大師伯麵前是足控。”
“你好幾次腳都快懟他臉上了,都不見他玩一下的……”
“你得多發覺發覺自己的長處。”
芙蕾雅陷入了沉思之中。
片刻後,芙蕾雅忽然抬頭,問道:
“那你的長處是什麼?”
寒月反應很快,怒道:
“我什麼長處?我又不想勾引師父!”
“你想你自己的,彆往我身上引!”
芙蕾雅翻了個白眼,低聲嘟囔道:
“你的長處就是口非心是,故意裝出不心動的樣子,來勾引師父的征服欲……”
寒月額角青筋跳了跳,感覺芙蕾雅說得不對,但一時間又不知從何反駁。
……
第二天早晨,周靈是被一個電話叫醒的。
窩在雲楓溫暖寬厚的懷抱中,周靈迷迷糊糊接起了電話。
另一端,傳來了一個天香集團工作人員惶急的聲音:
“周董事長……”
“今天的媒體輿論……不太對勁啊!”
周靈瞬間清醒過來,從雲楓懷中坐起身,皺眉問道:
“怎麼了?”
雲楓也睜開眼睛,陪周靈一起聽著。
“三家媒體今天連發了三篇我們天香集團的新聞,一個說我們做假賬,一個說我們新發售的紅衣香裡有致癌物,還有一個說……”
那職員聲音中滿是遲疑。
周靈凝眉道:“說了什麼?彆吞吞吐吐的!”
那職員深吸口氣,硬著頭皮說道:
“說周董事長您……蓄意謀殺前夫……”
“那新聞裡說得有鼻子有眼,說您一年前就已經領證結婚了,丈夫是陳家的陳碩,還有婚書為證……”
“誰知道一年之後補辦婚禮的時候,您夥同奸夫,將陳碩給殺了……”
“這……這都是那新聞裡說的……和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那職員嚇得都快哭出聲來了。
周董事長是什麼人,他作為天香集團的老員工,再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