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是苦修會大修女,同時也是三位副會長之一,掌管著所有修女的選拔、培訓、傳教以及工作安
排,地位與總司令薩賓、苦修會會長江洋兩人幾乎平起平坐,隱隱壓住了同為副會長的瓦克爾和買買提。
為什麼會有如此高的地位呢,除了與主教趙斌的私人關係之外,最最最主要的還是工作屬性。管理修女看上去很繁瑣也沒什麼大權力,實際上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兒。
這些年在主教趙斌的秘密授意下,安娜已經成功利用手下的修女資源,建立起一套完整的情報收集、敵我甄彆、間諜及反間諜體係。
對內,她可以通過修女們的反饋,幾乎沒有遺漏的獲悉大部分人的思想狀態,也包括救贖者高層。隻要對方是男人,多多少少也會有生理需求。
在床笫間總是人防備最弱、警惕性最低的時候。隻要修女們稍微用點手段就不愁套不出幾句真話,有時候甚至都不用套話,也能聽到一些酒後吐出來的真言。
對外稍微複雜些,安娜借鑒了前蘇聯克格勃訓練燕子的模式,采用極端手段、花費了四五年時間,從年輕有姿色、有天賦的修女中選材,培養出來一批專門善於利用身體和容貌勾引男人,並精於把控男人心理的燕子。
再把她們撒向了其他聯盟和反抗軍控製區,借機接觸當地中高層管理者,不間斷的向回傳輸著有用的情報。有機會的話還能混進管理層,獲得更高價值的情報。
而這張大網就是她和趙斌的保護傘,一旦內部有了風吹草動被自己得知,趙斌就會授意瓦克爾的裁決者,以各種的名義把危險消滅在萌芽狀態中。
如果是外部有了不利動向,趙斌也會想儘辦法,哪怕暫時服軟示弱損失一部分利益,也得避其鋒芒爭取喘息時間。
隻是在對付反抗軍方麵,自己掌控的燕子貢獻並不大。不是沒有派人滲透過,可反抗軍的行蹤太過飄忽,組織也過於鬆散,生活還非常艱苦。
絕大部分派過去的燕子就算得到重要情報也無法及時反饋,稍不留意就會暴露身份。長時間不能聯係,有些甚至就一去不複返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這次瓦克爾領導的裁決者受到重大打擊,說實話自己是喜聞樂見的,在苦修會裡有三股大勢力:
其一,會長江洋領導的苦修士。彆看他們並沒有武裝,也不是秘密情報機構,但卻是救贖者的主體,也算是洗腦的根基。隻要這種體係存在一天,這股力量就不可能被任何人壓下去,哪怕主教趙斌也得禮讓三分。
其二,自己領導的修女。她們是救贖者的生育機器和教育機構,關係到整個組織的未來。再加上情報收集和間諜工作都直接向主教一個人負責,權力必須很大。
其三才是瓦克爾領導的裁決者。那些家夥實際上就是苦修會的秘密警察和武裝力量,原本隻是用來對付內部的異己的。
可是在清繳反抗軍的問題上,薩賓領導的軍方表現得太差了,行動遲緩、內部情報泄露嚴重。不得已才擴編了原本的裁決者係統,用特種作戰小分隊的方式對付反抗軍的襲擾戰效果很顯著。
同時瓦克爾和薩賓不太對付,這樣一來等於是又給薩賓增加了一道枷鎖。裁決者越精銳、越強大,他就越不能擁兵自重、目空一切,隻能緊密的團結在趙斌身邊當一條聽話的狗!
不過安娜心裡也清楚,光等著看瓦克爾笑話是很愚蠢的行為。一旦裁決者在同反抗軍的對抗中失敗,那苦修會的整體實力就會受損,尤其是武裝這一塊勢必又會被薩賓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