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你們三個人?”洪濤又把剛剛放下的槍舉了起來,按照事先的判斷,徐小曼一夥兒應該有五六個人,至少在朱瑪發現篝火時,通過望遠鏡觀察不會隻有這麼點人。
“還有兩位兄弟為了掩護我們犧牲了……屍體就應該在前麵不遠。”雖然看不清細節,但見到洪濤的動作張偉平很識趣的把把徐小曼讓到了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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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熱斯大哥,說實話我們並不知道裁決者會跟到這裡來,遭到突襲之後很被動,如果不是張師長的手下死戰不退,現在可能早就全軍覆沒了。更得感謝您,要不是您的及時出現,我們怕是連下一次進攻也擋不住,手榴彈和子彈都消耗的差不多了。”徐小曼向前緊走了幾步,她好像大聲說話有些吃力,沙啞的嗓音更嚴重了。
“所以說嘛,這都是上天注定的……我去!你這是怎麼啦?在哪兒負了這麼重的傷?”洪濤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能占便宜的機會,印象中這位徐代表的相貌挺一般,但身材很不錯,符合自己口花花的標準。
可是當雙方距離拉近之後,洪濤突然覺得夜視儀有故障了,趕緊抬起來打亮手電捂住,借著微弱的餘光仔細觀察。
結果很令人吃驚,那張不算好看但也絕不難看的年輕臉蛋已經變成了醜八怪,不光瞎了一隻眼還有些扭曲。洪濤很希望這是一種比較追求真實感的化妝或者叫偽裝,但他心裡明白,不是!
“是南疆的沼澤和蘆葦叢留給我的紀念……怎麼樣,到現在您還覺得我們很有緣分嗎?”
儘管徐小曼從來也沒想過靠臉吃飯,可任何一個女人,無所謂年齡,都會非常在意自己的臉。說起那段悲慘的經曆依舊內心難平,不過很快又釋然了。
即便沒有細節描述,洪濤也能想象出來徐小曼和那個姓曹的男人在沼澤遍布、蘆葦茂密的濕地環境裡走上百公裡是個啥滋味。自己隻待了兩個多小時就挨了無數蚊蟲叮咬,順便還饒了一下蛇吻,毒蛇!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咱倆真的很有緣分……你是個好姑娘,不簡單呐!”
洪濤本身是個無神論者,還是個實用主義者,沒有什麼遠大的理想抱負,更不相信所謂的精神勝利法。但他相信人是需要信念鼓舞的,同時也很敬佩這些信念堅定的人。
這個看上去年歲並不大,體魄也不怎麼強壯的女人能堅持走出困境,靠的也是堅定的信念,無論她為誰工作都值得敬佩。
“和您比起來我做的這些事根本不值一提,在反抗軍裡也有很多您的仰慕者,尤其是孩子們,都願意成為除暴安良的俠客!”
對於突然間就和自己勾肩搭背的舉動,徐小曼有些惶恐和不知所措,不過她還是強忍住了渾身的不自在,嘴像抹了蜜般一般。
“你不用違心的奉承,我到底做過什麼自己很清楚,啥除暴安良啥俠義都是瞎扯淡,如果他們不惹上我,我壓根兒也不會給自己找這麼多麻煩,得過且過、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就是我的所有追求。”
“也彆指望拿我當宣傳工具借此鼓舞士氣,咱們把醜話說在前麵,如果誰非要這麼做,那我不介意再除暴安良一次。張師長,不用客氣,這些武器彈藥都歸你了,自己動手吧,我和徐代表好久沒見多聊兩句。”
通過手臂感受著徐小曼身體上傳來的陣陣輕微顫抖,洪濤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是因為緊張或者羞澀,而是一種抗拒。她從心裡看不慣自己的某些行事風格,但出於救命之恩和上級命令又不得不咬牙忍耐。
古人怎麼總結的來著,禮下於人必有所求,曲意奉承後麵藏的肯定沒好事。鑒於目前反抗軍所處的局麵,大概方向就呼之欲出了。
自己是殺死過不少裁決者,但並不意味著自己會站在反抗軍一邊,這個招呼必須提前說好,免得讓大家都下不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