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豬對於這個提議深表滿意,很快就準備好了四匹馬,再用鉗子把馬蹄鐵全取了下來。自打離開疆省之後,基本找不到在馬背上肆意馳騁的感覺了。如果天天騎馬放牧,是個苦活兒,可時不常來一次,就成享受了。
“等等,我裝扮裝扮,有個好扮相也非常重要!”洪濤也沒閒著,他找了塊黑布罩在上半身,連腦袋都蒙住了,用繩子一綁,很像電影裡中東地區的馬匪。
“……有啥講究?”笨豬打算相信,但必須問清楚,如果必要自己也得來一身。
“頭頂一塊布,不是首富就是恐怖……嘿嘿嘿!”可惜這次他猜錯了,洪濤裂開大嘴露出豁牙,用一臉賤笑證明,這身打扮除了惡搞之外沒任何實用性。
“操!咱倆分開,比比誰引的多!”看著旁邊車夫滿眼的戲謔,笨豬很生氣,助跑了兩步,用很瀟灑的姿勢竄上馬背,伸手給了洪濤一根中指,不等吩咐就揚長而去。
“好……哦!”車夫也很配合,給予了熱烈的叫好。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大家都是常年和馬匹打交道的主兒,不用太表現,光看看上馬的姿勢就大概知道深淺了。
“去……”此時洪濤就不能藏拙了,必須比笨豬還瀟灑。他上馬的方式很特彆,不抓韁繩不踩蹬,先給馬屁股一巴掌,等馬小跑起來才大步追上去,單腿點地縱身一躍,憑空落在馬背上。
“好……哦……啪啪啪!”這個姿勢顯然比笨豬高檔,引來車夫一片叫好聲,連旁邊的士兵們也拍起了巴掌。
“他是牧人,會訓馬,頂好的!”不光有叫好和掌聲,車夫裡有個來自疆省的很識貨,用半生不熟的漢話給出了很專業的點評。
這個動作確實不是一般騎馬人的必備,甚至普通牧人也很少用,隻有在訓練未馴服的馬匹時才會施展出來,屬於很深層次的冷門技術。
此時的馬匹沒有韁繩、馬鞍,完全是光板兒,更不會配合人類騎乘,隻能抽不冷子竄上馬背,雙手抓住鬃毛,雙腿夾緊馬肚子,靠過人的身體平衡能力和核心力量,在被甩下來之前,想辦法讓馬匹吃夠苦頭,低頭認輸。
洪濤不光會跑著上馬,還會在馬匹稍微減速時從馬背上跳下來不摔倒。用克裡木的話講,這是個天生的牧人,無論驅趕羊群、馴服馬匹、還是給母羊母馬接生,都學的非常快。
可惜他不知道,這位漢家兄弟的體內藏著好幾輩子的靈魂,對騎馬和訓馬並不陌生,更不是天賦絕頂學習快,頂多算是複習以前學過的技能。
有了洪濤和笨豬的加入,連隊引誘喪屍群的行動立馬變得輕鬆寫意了起來。這兩位彷佛和馬背長在了一起,想怎麼走就怎麼走,不用把大部分精力用於控製馬匹,而是騰出眼睛和耳朵去搜索四周潛在的一切危險,能提前做出預判。
這樣就不用太操心被包圍,可以一口氣在小區裡轉悠好幾圈,讓零散的喪屍群儘可能集中起來,再控製著速度帶走。
碰上幾隻喪屍攔路也不用讓警戒部隊出動,他們可以操控著馬匹高高跳起從喪屍頭上越過,或者乾脆衝上去,用馬腿把零星喪屍準確的踢開,再重重踩上去,踩不死也得半殘。
不到2個小時,人民醫院、公安局、法院和旁邊的小區就完成了初步清理,部隊和車夫們開始進入樓宇挨家挨戶的搜查。按照計劃,這可是一上午的工作量。
“啪啪……藍魔鬼!藍魔鬼!快跑,藍魔鬼……”但好事多磨,就在洪濤想休息休息,下午再跑的時候,水杯裡的熱水還沒晾涼,南邊突然傳來槍聲和笨豬撕心裂肺的喊叫。
這個黑胖子比洪濤還激進,對上午的工作量不太滿意,打算一口氣把法院南邊小區全過一遍。結果引誘喪屍群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