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條幽深的巷子裡,譚笑和巴巴托斯並肩走著。
他們的身前是一個唯唯諾諾的中年男人,正是那個因為賭博而將自己的女兒都輸掉的男人。
他快步朝前走去,生怕晚一點就會被後麵那兩個凶神惡煞的冒險者宰了。
“風生兄弟,你這可比我還會說話啊!”
巴巴托斯想到初次見麵的時候,身邊這個男人的發言,他第一次覺得在嘴賤這件事上有人勝過了自己。
“自信點,和你比起來,我就是個小垃圾。”
譚笑笑著開口,今天他的心情格外的好。
“所以...風生兄弟,你也是想和這npc整點有的沒的?”
巴巴托斯壓低嗓音,他很好奇,同樣作為玩家,譚笑花這麼多錢把那個女孩買下來是乾什麼。
依靠著他十斤腦袋裡有八斤是肌肉的智慧,他除了想到這個可能性,再也想不出半點彆的可能。
“不要以己度人,我不是那樣的人。”
“彆介啊,兄弟,要是這遊戲真能這麼玩嘿嘿...”
巴巴托斯發出邪惡的微笑,一副你懂的樣子。
譚笑懶得理會,但是依舊翹起的嘴角,可以看得出他異常欣喜的情緒。
兩人就這樣跟著那名中年男人來到了一個潮濕陰暗的房子,譚笑看了一圈,心中不由得感歎,
“不管看多少次,都覺得難以想象,那個恐怖絕倫的咒刃刺客竟然就出生在這種地方。”
前一世,他和巴巴托斯的相遇就是在那家酒館。
隻不過,那次他們並沒有遇見麥斯特的私兵。而這個男人的女兒也成功被麥斯特帶走,隻是她沒有想象中那樣淪為娼妓。
反倒是展現出了非凡的刺客天賦,被一個正好在麥斯特的莊園裡做客的咒刃刺客看中帶走,作為刺客學徒。
這些都是在遊戲後期,她已經成為名動一方的咒刃刺客後才被挖出來的曆史,譚笑也僅僅是聽說過而已。
今天,他來找巴巴托斯的這一天,竟然正好是對方要被抓走的日子,譚笑因此沒有一點猶豫,立刻選擇截胡。
“希瑞·蒂法...”
譚笑在看到一個女性從那陰暗潮濕的房子裡走出來後,心中浮現了這個名字,
“確實是她沒錯。”
隻不過,這輩子,她沒機會遇到咒刃刺客了。
她現在已經屬於譚笑了。
“從今天開始,你就跟著我身後那位穿著紅色披風的魔法師大人...”
中年男人見到自己的女兒,連忙上前,拉住她的手臂,扯向譚笑,
“不要再回來了,你已經屬於他了。”
他的語氣中沒有一絲羞愧,甚至還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這讓巴巴托斯和譚笑忍不住相互對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加掩飾的厭惡。
而希瑞也沒有任何意外,她似乎早就猜到了這樣的命運。希瑞甚至笑著將手中正準備晾出的衣物放下,朝著自己的父親點了點頭,就朝著譚笑走去。
“你的父親...”
譚笑開口,還在斟酌著用詞,希瑞已經溫柔地開口,
“我知道,把我賣給閣下了,沒事的,我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