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任務目標和她沒關係還和誰有關係?
小白蓮花嗎?
麵對著那雙清冷至極的眼眸,這下輪到邵瑜忽然接不上話了。
他先是微怔,就聽搖情繼續開口。
“如果沒有的話,那介意有一個嗎?”
但是最好彆介意。
因為介意也沒用。
邵瑜麵無表情,隻能看到他纖長細密的睫毛微微一顫。
這微小的變化隻發生在不到一秒鐘內,被搖情很精準地捕捉到了。
“……什麼是白月光?”他忽然皺了皺眉,拋出自己的疑問。
搖情平靜地解答,“就是放在心上卻不能一直在身旁的人。”
任務目標的話題轉的好快。
邵瑜聞言思索了下,他麵色不變,接著他不著痕跡地搖了搖頭,抿了抿唇,唇角驀地勾起了一抹危險至極的弧度。
如果了解邵瑜的人看到這一幕就會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每當邵瑜生氣的時候,就說明有人要倒黴了。
這種時候,就算是那些昔日裡帝都中有權有勢的人,也要為這位心狠手辣的後起之秀而退避三舍。
因為邵瑜的傳說太多了。
他淡淡打量著搖情,接著冷冷地開口,
“是餘家人讓你來接近我的嗎?”
“如果你是來跟我開玩笑的話,那麼可以到此結束了,想成為我喜歡的人?那得先給我想要的,你不行。”
說完這兩句話,邵瑜起身要走。
下一秒,就被搖情直接攔住。
任務目標說她不行。
女人絕對不能說不行。
想要的?
說得好像哪次她沒能辦成一樣。
就是不知道這回是富可敵國,還是毀滅世界了。
反正都一樣。
沒差。
邵瑜皺起眉,然後抬頭,就聽見麵前的少女已經緩緩開口。
-
餘憂在舞池之中輕盈地轉了個圈,鬆開那名一身西裝的富家公子的手,然後退出舞池來到了一旁的宴席間,在侍者手中的托盤上拿下了一杯葡萄酒。
“餘小姐,你能對鳩占鵲巢搶了你身份的女人態度那麼好,你可真是太善良了。”一名穿著粉色裙子的女人上前,敬了她一杯酒。
“是啊餘小姐。”一旁青色裙子的富家小姐也跟著幫腔,臉上帶著和善的微笑。
“謝謝。”餘憂微笑著回敬,一派端莊大方的樣子。
今天是她認回餘家之後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
對於她來說很簡單,簡直可以說是得心應手。
因為所有遇到她的人都在恭維她、讚揚她。
但是她的心思現在顯然不在接受這些誇讚上。
她有些幸災樂禍地向休息室長廊那邊的方向望去。
林搖情那個草包……這麼久都沒出來,大概已經得罪了那一位了吧!
說不定她今晚就會死。
雖然她死了她挺開心的,但是她還是有點失落,因為沒能讓她在林家受受她受過的虐待,沒能親手報複她……
如果是她的話,她本來更想慢慢來,讓她體驗體驗她這十九年是怎麼過來的。
想著,餘憂就是微微仰頭,喝下了一口紅葡萄酒,細細地品味著來自唇齒前的微澀和甘甜。
然後下一秒,她整個人就是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