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到這裡,你們早點回去休息,明晚接著練。”
傑夫·弗蘭德征過弗雷爾·穆薩德同意後,宣布結束一天的訓練。
他話一說完,場上一個個大汗淋漓的家夥都鬆了一口氣,紛紛抹去額頭上的汗水。
九月中旬的天氣,晚上並不算涼快,就算有風,也吹不到場館內。
一乾人練了一個下午,幾乎精疲力儘,體能消耗一空。
訓練一結束,他們都像是泄了氣的脾氣,變得沒精打采的,唯有一人,還精神抖擻的拿著球,進入半場。
“誰留下再陪我練練?”
蘇文抱球,微笑著看向隊友們,一雙眼睛滿是期待。
可惜,沒人回應他,全都在默默地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就連巴克利這樣日常龍精虎猛地家夥,此時都跟出不了幾口氣般,昏迷不振地坐著收拾背包。
噸位越重,體能消耗越大,他再也不是那位蹦蹦跳跳地小胖墩了。
查克·珀森似乎不想太過冷場,讓他過於尷尬,不情不願地抱怨道:“彆鬨了,蘇,我們練了一天,都累慘了。”
“不是誰都有你這樣好精力的蘇。”傑拉德·懷特也回應道。
見沒隊友願意留下來,蘇文大感遺憾,歎氣道:“我要求的不多,你們練習投籃,我來撿球,像往常一樣。”
“謝謝你。”珀森猛翻了個白眼,“你真是個好人。”
“但我們真的沒力氣了。”
“沒力氣正好。”蘇文眼神散發著迷人的光彩,“我最喜歡看你們打鐵的樣子了。”
“你們不知道,那樣地你們有多帥氣。”
“eonbaby!”
很遺憾,任他怎麼動員,還是沒人任意留下。
一個個收拾好東西後,悠悠走出場館,甚至沒東西收拾的,撈起自己帶的籃球,瞬間沒影子。
僅僅一分多鐘,場館內就隻剩下蘇文了,四周一片靜謐,就猶如由始至終,也隻他一人。
“哎,這群沒出息的家夥。”
蘇文搖搖頭,悵然若失,“新賽季快開始了,你們都不知道我有多替你們著急。”
“是嗎?”
不知何時,巴克利折返回來,出現在門口,正用嫌棄地眼神看著他,“誰需要你替我們著急?”
說著,他走了進來,把身上的背包一丟,施施然地走到蘇文跟前。
“你要留下來陪我練?”
見他做出這些舉動,蘇文欣喜。
“不。”
誰知,巴克利淡淡地搖了搖頭,十分嫌棄地回道:“誰願意陪你加練啊?”
他對加練這種事,是十分抗拒地,這對他這種噸位的人很不友好。
太折磨了!
“那你這是?”
蘇文很不解地看著他。
“我可以從旁指點你。”巴克利一副理所當然地樣子說道:“怎麼說,我在老虎隊也擔任了三年的五號位,對搶籃板這塊,有點心得。”
“那我真是謝謝你哦。”
蘇文一聽他隻從旁指點,卻不下場,當下沒什麼好氣地回道:“你指點我,那誰來投這個籃呢?”
“對哦!”
巴克利看了看整座空蕩蕩地場館內,這時也才意識過來,這裡現在就他們兩人。
少了一個最關鍵地鐵匠扮演者。
“真是遺憾呢。”巴克利一副我也無能為力地樣子說道:“那我留下來也沒什麼意義。”
“走了。”
說完,他轉身又向大門口走去。
就在這時,門口出現了一道身影,那身影倚靠在門邊,笑嘻嘻地說道:“我來吧。”
是查克·珀森。
這家夥和隊友們離開後,半道發現失去了巴克利的身影,也折返了回來。
畢竟他們倆,一直是孫猴子和小甜甜,形影不離地兄弟。
看到他也出現了,還願意出演鐵匠,蘇文大是鬆了一口氣,眉宇間喜笑顏開,“那真是太好了。”
說著他向前去給珀森一個大大的擁抱,“感謝願意回來幫我。”
珀森突然被他抱個滿懷,先是一陣驚愕,下一秒就咧嘴笑著,露出了他那隻有晚上才更閃耀的潔白牙齒。
見蘇文對珀森這麼熱情和友愛,一旁的巴克利默默地對著蘇文,也張開了雙手。
然後,他就發現蘇文在鬆開了珀森之後,神情愉悅地轉過身,走了。
???
巴克利看著蘇文就這麼與自己錯身而過,頭也不回地向半場走去,一臉懵逼。
我呢?
我的熱情擁抱呢?
蘇文的加練就此開始了。
珀森站在罰球線上,擔任起鐵匠角色,投出第一球。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