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似乎是有一些疑惑“好的,富岡義勇先生,請問您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委托的嗎?”
長久的沉默在兩個人之間無聲的蔓延。
那邊的秘書小姐似乎也很有疑問的繼續問“您好,先生?請問您是有什麼事情委托嗎?”
他抿抿嘴,語氣加重的重複了一聲“我是富岡義勇。”
那邊的小姐似乎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突然恍然大悟了什麼,她慌亂的解釋著“富岡先生,我剛才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忘記了您的名字”說著說著,那邊的秘書語氣更加羞愧了“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富岡語氣平平的回應“沒關係,我也不記得你的名字。”
那邊的秘書語氣更加慌張了,一瞬間她以為這份工作也完蛋了,不住的道歉“真的非常對不起,請不要辭退我。”
富岡義勇神色疑惑的問“我為什麼要辭退你。”
那一邊的木下花子很快反應過來自己這家偵探所的偵探獨特的說話方式,她拍拍自己的腦袋。
真是的,她已經在這個偵探所工作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本來相當清楚富岡先生的脾氣和說話方式,但是今天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好像一下子忘記了富岡先生一樣,好像突然回到了自己還是在人才市場,被各種奇葩的理由辭退的時候。
她聲音清晰的重複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木下花子,我叫木下花子,富岡先生您不是到說要到米花町查案嗎?現在是有什麼事我能幫上忙的嗎?”
富岡義勇頓了頓,然後直截了當的說“木下,我在米花町身上沒有錢,需要住宿。”
木下花子迅速的在電腦上在米花大酒店定了一個房間,然後對著電話那邊說道“富岡先生,您今晚可以入住米花大酒店的3樓311房間。”
富岡義勇繼續慢慢的說“身份證,不見了。”
那邊的木下花子好像已經習慣了額外安排意外的事故,她麵色平靜的說“我去給您協商一下,咱們偵探所也相當有名氣,他應該也會通融一下的。”
之後又是無儘的沉默,木下花子沒有掛電話,她在等老板掛電話,但是富岡義勇準備禮貌的等著木下花子先掛,於是,又是一陣難言的沉默。
木下花子在電話的另一邊心裡麵已經開始咆哮式的呐喊‘老板,你又整什麼幺蛾子。’,但表麵上還是裝作冷靜的樣子,在心裡麵拚命想著有什麼能夠找什麼話題快一點結束這個尷尬的沉默,好讓自己的老板快一點掛電話。
她小心翼翼的問“老板,你不是說到東京去找一個警察朋友的嗎?今天怎麼沒有借宿在他家裡。”
沉默,又是難言的沉默。
過了好一會,平淡的聲音響起“不死川讓我滾去睡大街。”
沉默,又是難言的沉默。
木下花子現在想回到過去,打死那個猛戳老板痛點的自己,這是問的什麼問題啊,明明知道老板,不善交際,身邊根本沒有朋友。
不過這一次老板高高興興的出發去米花町找一個警察,本來以老板找到那個能理解老板不善言辭的知心甜甜好朋友,結果這個警察說話未免也太狠了吧。
她磕磕絆絆的安慰老板“老板不要緊,再等一會兒,你一定能找到那個完全理解你的朋友的。”
富岡義勇神色疑惑,不明白秘書為什麼說這個,他強調\"木下,我有很多朋友。\"回應他的是木下花子微微心疼的重複“我知道,我知道,老板有很多好朋友的。”
沉默,又是難言的沉默。
木下花子真的熬不住了,她語氣愁苦的直接說了“老板,還有什麼問題嗎?沒有的話,我就先掛電話了。”
“嗯”木下花子鬆了一口氣,富岡義勇也鬆了一口氣。‘終於掛電話了''兩個人在心中齊齊歎息。
富岡義勇終於有了入住的地方,等到他成功到了了米花大酒店之後,霧山晴月才舒了一口氣,去米花町一個小旅館用不死川預支的工資錢的一部分租了一個小房子。
霧山晴月拉開窗簾,此時天已經有些微微黑了,他噗通一聲撲在了床上,然後不解的詢問著今天的種種問題。
【係統,富岡義勇的身份證明呢?】
【實際上,是有很小的幾率發生身份證明丟失的的事故。】
【他的秘書呢,怎麼會突然不記得他?】
【實際上,是有很小的幾率發生關聯人物的記憶投放延遲的事故。】
【你們不要在迫害富岡先生了啊。】
【係統沒有蓄意迫害,隻是很小的幾率發生了這樣的事故。】
【這樣聽起來富岡先生更可憐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