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岡義勇愣了一下然後在心底思考他這說的是什麼意思,要和他在同一水平嗎?為什麼要和能力並不是太好的他保持同一水平,雖然想說什麼,但是富岡義勇發現並沒有什麼話可以勸告他,隻好簡單的點點頭。
這時候,毛利蘭看他們說完話了,好奇的問富岡義勇“富岡先生,我爸爸在簽訂的產屋敷金融會社的合同上說和一位富岡偵探一同成為公司的契約偵探,那位富岡偵探是你嗎?”
富岡義勇點點頭,然後壓製住話語裡麵的激動向他們說“產屋敷金融會社是一家非常好的公司,當主產屋敷耀哉先生是一個非常好的人。”
工藤新一點點頭“產屋敷公司每年會向福利事業投入大量的金錢,對於一些社會的邊緣人士也是儘力的幫扶,在很多方麵的善事做的非常多,社長的對資本的也是非常的敏感,在公司每年支出這麼多的情況之上,依舊能保持企業的蒸蒸日上。”
毛利蘭也跟著感歎道“是啊,原本受過公司幫助的人,那些得到助學基金的學生收到公司的幫助,又在成年有成就了以後選擇進入這家公司工作報恩。”
她感歎的笑了一聲“完完全全是良性循環嘛。”
工藤新一看見提起這一家金融會社和老板,情緒就明顯激動了不少的富岡義勇好奇的問“富岡先生也收到過這家會社的恩惠嗎?”
富岡義勇微微抬頭,眼神漂浮似乎看到了久遠的過去,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語氣無比莊重的說“我承蒙產屋敷家和當主太多恩惠了。”
與現在氣氛截然不同的是另一邊。
不死川今天接到一個郊外旅店的殺人案件報警,等到他到了那個旅店的位置之後,就看見了一樓的某個房間大開,裡麵有一個臉朝上,身上胸膛處滿是鮮血的受害者。
和他一起的警察業務熟練地對倒地的受害者拍照取證,不死川則負責對於在現場的這些人的盤問。還有一個更年輕的小警察負責搜查房間。
旅店老板應警察的要求,將自己知道的一股腦的全說出來了。
不死川實彌整合了一下消息,死者名為住田直也,男性,三十歲,單身,喜好喝酒和賭馬,因為不明原因一個人到這裡居住。死亡時間大概在昨晚的11點到今早淩晨3點左右。
最有作案時間的是,他掃過在一邊的三個男性,一個叫做持田雅人,二十四歲,是來森林裡麵取景的攝影師。一個叫做鬆村海人,三十五歲,來旅遊的遊客。一個叫做綠川光,二十三歲也是遊客。
不死川實彌看著這個叫做綠川光的人頭頂上的四個大字【重要人物】,心裡麵微微驚了一下,出個警這麼小的概率都能碰上。
諸伏景光此時心裡麵也有些無奈,他昨天晚上也就在這個地方睡了一會兒,大概在淩晨一點的時候趁著夜色正濃的時候去執行了一個和組織出爾反爾的交易對象的暗殺任務。
五點多,準備回去補覺的時候,還沒有翻進屋子,就嗅到了濃鬱的血腥味和一聲刺耳的尖叫,來不及多想,他迅速翻過窗戶,然後打開房門裝作自己被吵醒的樣子,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結果,他在心底歎了一口氣,就被認為是嫌疑人之一,被老板留在這裡一時脫不開身。
不死川實彌正準備盤問他們三人相關的事情的時候,後邊傳來小警察慌慌亂亂的聲音“不死川前輩,小野前輩,從嫌疑人綠川光的房間裡麵搜到了沾著血的凶器”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諸伏景光的麵前,諸伏景光狠狠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後麵色古怪的說了一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