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宿主我也在學著成長。】
“哈哈,那我就期待你升級以後的功能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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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街道上,正在閒逛的富岡義勇卻突然接到了電話,他看著手機裡麵“秘書小姐”的名字,突然之間有些茫然,然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在東京有一個“富岡偵探事務所”。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有一些心虛的感覺。
木下花子在這一個月裡麵是對自己的老板兼事務所裡麵的唯一偵探———富岡義勇心裡充滿了疑惑,以前剛開始和老板建立這個事務所的時候,她就已經清清楚楚的了解自家老板的性格。
所以在執行一些外出的偵探任務的時候,她也是百般叮囑老板去哪裡,什麼時候回來,準備在外麵花多長時間,一定要記得告訴她。
但這一次,自從老板出發去米花町找自己的警察朋友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而且最重要的是老板中途讓她安排了居住的酒店以後就再也沒有回過信。
更重要的是,老板他在這個時間之後就像失聯了一樣,沒有和她發過一次短信,打過一次電話來說明一下最近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她一個人在事務所裡難免有一些焦慮,她甚至開始忍不住地懷疑是不是老板嘴太毒了,在和那個“警察朋友”說話交流的時候,惹火了人家,被痛毆一頓,在原地療傷不想和自己交流,隻想一個人呆著。
而且她愁苦的看了一眼事務所裡麵多出來的信件和日益增多的來拜訪的委托人們,總之不論怎樣,老板已經一個多月都沒有工作過了!!!
再這樣下去,她可就要付不起老板住大酒店的錢了。
“嘟嘟嘟”的聲音結束,在一片安靜裡,木下花子終於和自己的老板成功的聯係上了。她在心底暗暗鬆了一口氣。
“喂,老板,您最近是有什麼安排嗎?有沒有時間處理一下我們事務所的一些委托。”木下花子迅速的把催促工作的話說出口。
富岡義勇低頭想了想,然後對著電話那邊說“我沒有安排。”
木下花子的疑問簡直要化為實體了,她詫異地反問“那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都在乾什麼?”
現在已經快到中午了,太陽光照射到他的身上和臉上,富岡義勇感覺到有些熱了,他找了路邊的一顆大樹,在它的影子裡麵乘涼。
就這樣等到身上的熱意退下,淡淡的涼爽湧上心頭。
電話裡麵木下花子等著問自己家老板到底出去乾什麼事了,但是等了好大一會兒就是沒見他吭聲。
她隻好頭疼又無奈地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老板,所以說,您這一個多月,見過您朋友之後,到底去乾什麼了啊?”
富岡義勇沉默了一小會兒,然後聲音淡淡地說“我在無所事事的閒逛。”
聽到這句回答,木下花子簡直要氣笑了,她這一個多月忙裡忙外,一邊為防止客源流失,好生好意的告訴來的委托人們說富岡偵探去米花町處理要緊的事情了,處理完之後就可以立馬完成新的委托。
一邊又擔心自己的老板被那個“警察朋友”罵,心裡麵不舒服,在米花大酒店訂的都是最好的房間,就是為了舒緩老板心裡麵的難受。
本來在之前就想給他打電話說說事務所堆積的事務已經很久沒有處理過了,委托也是,還有很多對於他的邀請函都堆積在辦公室裡。她擔心老板在外麵是調查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或者是自己本身就在處理一個很難的委托,相信他一定有自己的考量,所以一直忍住沒有去打擾他。
誰知道,誰知道這一個多月她的“好偵探”居然在無所事事,木下花子簡直就要咆哮出聲了,她現在甚至都能想到老板說這話的表情。
黑色的頭發隨意地紮了起來,藍色的眼眸裡麵依舊是沉靜的味道,麵容平靜甚至是波瀾不驚的神色,可偏偏嘴裡麵的話無端地就會透漏出一股子嘲諷彆人的味道。
木下花子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試圖平靜下自己的激蕩的情緒,她在心裡麵不停的告訴自己‘花子,冷靜,一定要冷靜!你想想老板就是單純的不會說話而已,他根本沒有彆的意思的,對一點彆的意思都沒有。’
還沒有等她平複玩自己的情緒,富岡義勇的疑惑的話就傳了過來“木下,一個多月,你就患上哮喘的病了嗎?”
他又就緊接著囑咐了一句“一定要好好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