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在明天的時候,他所喝所有的湯類藥物,全部成倍成倍加了黃連,他的抗議被無情的壓下,他就這樣被壓迫著喝了這超出人類忍受能力的湯藥,喝了整整一個星期,導致他現在一看見蝴蝶溫柔和善地笑容,就忍不住的嘴裡麵泛苦。
他打著哈哈立馬換了一副口吻“蝴蝶醫生,我沒有想出去探案的意思,就隻有些擔心陣平,哈哈哈哈。你放心出去,我一定會好好按照你的訓練計劃複建的。”
蝴蝶忍看著他在臨走之際最後強調了一句話“千萬不要再做像上一回一樣的蠢事了,萩原先生,你需要的慢慢地恢複,不要因為一時的圖快一點出院,就能隨意的不顧及自己的身體,你這樣的話,鬆田先生也一定不會放心的。”
萩原研二忍不住笑了出來,他眉眼溫和的應到“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好好愛護自己的身體,不讓我的家人和小陣平還有您擔心。”
蝴蝶忍朝他點點頭就直接打車去了米花町警察局。
她來了之後,看著昏厥的犯人,仔細地觀察了一下他的生理體征之後,拿出了一瓶驚醒緩神的藥物,簡單地喂下去了兩顆。
她看著在周邊圍著她的一圈人,淡定地點頭致意說“不出三分鐘他就會醒。”
果不其然,沒有過多長的時間,道浦和哉就悠悠地轉醒,再他醒的一瞬間,不死川實彌就壓著他去了審訊室,富岡義勇和工藤新一也緊緊跟在他的後麵一起去了。
蝴蝶忍看著在原地不動的鬆田陣平,輕笑著問了一句“鬆田先生怎麼不過去。”
鬆田陣平也看著他大大咧咧地笑著說“審訊那個人有他們幾個就足夠了,再說審訊室也容不下我們這麼多人。”
他看著蝴蝶忍,然後認真地問“萩他恢複的怎麼樣啊?”
蝴蝶忍看著他先是笑著說了萩原研二這一段時間複建的相當不錯,很有可能在幾周之後,身體就會恢複如常,但是接著話題一轉,細細地告訴他萩原研二是如何在深夜裡麵趁著值班的醫生和護士都不在的時候,偷偷給自己增加訓練。結果對身體造成了損害的事情。
蝴蝶忍臨走之前語氣輕飄飄地丟下了一句話“那孩子每天晚上都在練,要不是我發現的早,就這樣不聽醫訓,不知道會對身體造成多大的損害呢。”
然後她滿意地聽著鬆田陣平在身後咬著牙說了一句“萩!”
那邊,道浦和哉意識剛剛清醒,就看見室內幾雙顏色不一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他下意識地睜大了眼睛,然後就看見之前來抓他的其中一個警察,還有昏迷之前依稀有著記憶的那幾個人。
不死川實彌把探照燈開到最大,明亮的燈光刺痛了他的眼睛,讓他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道浦和哉,你和山崎大智是什麼關係。”富岡義勇神色極其嚴肅地看著他問。
道浦和哉狼狽地扭過去頭,然後說道“什麼人,我根本不認識他。”
麵對犯人極其的不配合,不死川實彌也沒有耐心和他繼續糾纏下去,直接把在山崎大智床裡麵找到的有關於他的證據一一甩出。
不死川實彌看著他慌亂逃避地眼神,銳利地盯著他說“我們警方已經找到了你和他之間的聯係,而且已經有了你委托他蓄意謀害繼國緣一先生的證據,你還不承認嗎!”
不死川實彌的語氣愈發嚴肅“你的槍是從哪來的,你和這件拐賣案有什麼關係,你到底參與進去了多少,說!”
道浦和哉狠狠地咬了一下牙齒,然後眼神陰狠地聽著做在一邊的繼國緣一“參與進去了多少,你們為什麼不問問繼國緣一呢?”
繼國緣一聽見了他的話,神色疑惑地輕微歪了一下頭。
道浦和哉夾雜著無邊恨意的聲音響起“都怪你,要不是你突然出現奪走了我的天才劍道師的榮譽,要不是你搶了原本屬於我的冠軍之位,我怎麼會,怎麼會落到這種地步。”
繼國緣一看著他眼神依舊晴明,話仍然和以往一樣平靜,仿佛他的存在就如同跳梁小醜一般,在他的心裡激不起一點波瀾。
“我們是公平競技,我和你比試的劍道,從未用卑劣的手段獲得榮耀。”
道浦和哉語調慘厲地笑出了聲“對啊,哈哈,向你這樣的天才怎麼會懂得我的不容易,你輕輕易易就可以瞬間把我多年的努力擊倒在地,你可是高高在上的,劍術界公認的第一天才,神之子大人!我這樣的凡人怎麼能追上你呢?”
富岡義勇沒有任他這樣繼續說下去,他認真無比地看著眼前的犯人問“你和拐賣案到底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