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岡義勇也抿住了自己的嘴,過於嚴肅的神情讓當山緒美的視線也忍不住移向他的看的位置,但是她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她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這個時候走到麵前的男人已經氣的臉紅脖子粗了,當山緒美眼眸微微垂了下來,眼睛裡麵閃過了一分厭惡的情緒,但是臉上依舊是得體的笑容。
她微微笑了,然後做了兩方的介紹。當山緒美先是對著富岡義勇淺淡地笑著說:“富岡先生,這位是我的丈夫當山渉。”
說完之後,她保持著同樣淺淡的笑容看著當山渉介紹,“這位是我父親請來的偵探,我過來問問他發現什麼異常沒有,你知道的,父親總是保持著這樣的警惕。”耀眼奪目的燈光遮蓋住了她眼內閃爍的情緒。
當山渉本來憤怒的臉變的有些微微的不自在,可是他看著麵前的人又說不出什麼道歉的話來,他不自在地喝了一杯紅酒,眼神也沒有落在富岡義勇身上。
然後想著麵前這個人不入流的偵探的身份,當山渉內心嗤笑了一聲,不就是父親請來的一個小偵探嗎,自己一時間誤會就是誤會了,而且也隻是生氣沒有做其他的什麼東西,更何況自己還是當山製藥公司的繼承人,這個小偵探知道他的名字還不向他問好,真是可笑。
他心中暗自不忒,正巧來了一個穿著西服的人小聲地告訴他當山圭吾找他有事情,他暗示而且居高臨下地看了富岡義勇一眼,但是富岡義勇並沒有像他想象的一樣漏出諂媚的笑容,當山渉久等不到他的表現,自己又不能讓父親大人久等,隻好自己憤憤地走了。
富岡義勇眼神直直地看著當山緒美,她剛才在聽到當山圭吾找當山渉的時候,身上爆發了雖然很微小但是卻不容忽視的殺意。
富岡義勇眸子微微垂了下來,然後有些疑問地想\''''當山緒美的殺意,到底是針對誰的?\''''
當山緒美的紅色的眼眸微微眯起,臉上的笑容冷了下來,她也沒有繼續保持著各式地假笑對著富岡義勇。
她眼神微微一冷,然後半眯著眼睛問了一句“富岡偵探,你知道我父親的底細,對吧。”
富岡義勇看著他,藍色的眼眸依舊帶著沉靜的意味,他的表情不變,直接地對當山緒美說了。“我知道他違法犯罪的證據。”
當山緒美臉上的神色再一次變得古怪起來,顯然富岡義勇的回答又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
她就這樣保持著古怪的神情說了一句“一般人可不不會像您這樣說話,而且就算真的知道什麼,常人的處理也是隱瞞下來吧,畢竟我是當山圭吾的親女兒。”
當山緒美手指微微彈了一下紅酒杯,酒杯發出一聲脆響。
富岡義勇微微歪頭,然後無比正經地告訴麵前的人“一般人會這麼說話,因為我就是一般人。”
當山緒美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她原來問出這個問題就是想試探富岡義勇是不是知道自己和父親不想表麵上那麼和睦。是不是知道了這個所以在她麵前說起當山圭吾的事情那麼直接,不加一點掩飾,但是富岡義勇的回答一度讓她很迷惑,她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想表達什麼。
當山緒美皺了一下自己的眉,所以這個叫做富岡義勇的偵探真的是不懂她話裡麵的意思,所以回答才那麼奇怪,不,她看著富岡義勇冷靜的樣子,又在心裡麵搖搖頭,這個偵探知道這麼多事情,不會聽不懂她這麼直白簡單的試探,所以他一定是話裡麵另有深意。
另一麵蘇格蘭的眼神就沒有從富岡義勇身上移開過,霧山晴月看著他微微皺著的眉頭還有看向富岡義勇愈發警惕的眼神。心裡麵也暗暗想了一句,自己這一回也是意外做了一舉多得的事情。
富岡義勇過來以後既能幫自己看看宴會上的各色人物,又能在暗地裡麵幫自己一把,最重要的是,霧山晴月的眼眸也微微深了一下。
在富岡義勇那還沒有刷到過諸伏景光的印象值,接著這個機會讓富岡偵探好好漏漏麵,爭取給諸伏景光留下一個大印象。
而且想到這霧山晴月的視線也不免的遊移了一小下,自己其實也很長時間沒有抽卡人物了,真的是手有一些癢了。
蘇格蘭幽深的眼神慢慢移到了霧山晴月的身上,霧山晴月原本保持著的快樂心情瞬間凝固。
此刻的他仿佛被嚴肅的領導死死盯著,而且自己的本質還是一隻菜鳥,如果被發現自己菜的本質的話,可能隨時都會被領導槍斃。
霧山晴月已經在心裡麵掛上了寬麵條淚,自己當初怎麼會這麼大膽的直接加入了黑衣組織要過去給這位蘇格蘭留下深刻印象的。
他在蘇格蘭莫名的凝視下,心裡麵已經開始痛哭了,前世看名偵探柯南的時候沒有過多關注過這位諸伏景光先生,潛意識裡麵似乎也剩了他是一個溫柔的人這樣的印象。
但是現在想想,既然他和降穀零都是被派來當黑衣組織的臥底的精英人才,降穀零這麼優秀,和他一起的諸伏景光自己又能差到哪去呢。
霧山晴月眼眸微微垂了下來,不過這樣見到毫無破綻的諸伏景光的時候,他的心裡麵有多了一分不明的情緒。
他想著既然鬆田陣平還有萩原研二都被自己的馬甲救了下來的話,那麼諸伏景光也得占一個獲救名額啊,他甚至在諸伏景光壓迫的眼神之下,心裡麵開啟了玩笑,不如就像是集郵遊戲一樣,把他們警校五人組的其他四個人給集起來。
畢竟還是活生生的人好啊,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比成為其他人帶著痛苦的回憶好。
霧山晴月甚至思想飄忽到了該怎麼救下諸伏景光好,到那種時候自己肯定沒有辦法和力量,那就讓繼國緣一大人直接開大,硬闖酒廠?
還沒有等他的思想飄忽到其他神奇的地方的時候。
諸伏景光略帶著冰冷的聲音響起“那個人就是剛才你在外麵的時候就注意到的人吧,你怎麼看。”
霧山晴月抬著頭看著富岡義勇,然後聲音冷靜的回應到“應該是一個偵探,可能會成為我們下手的一個阻礙。”
蘇格蘭看著富岡義勇的眼神愈加的重視起來,先在宴會上的一些保鏢和偵探他是知道大概在哪的,他大致掃了一眼,也都是一些不足為懼的人,唯獨這個偵探。
蘇格蘭微微抿著自己的嘴,他在黑衣組織這麼長時間了,對於不同人物的感知也是有自己的一套方案的,這個偵探絕對不是一般的人,他的眼神更加暗沉了一些,甚至他會是這個任務裡麵最難纏的一個強者。
想到這,他也重視起來了自己的任務,他眼神微微掃過了霧山晴月,他本來是想借著這一次的任務好好試探一下這個人的能力,但是現在他的想法微微有了改變。
他低聲囑咐了一下麵前的人。“等會當山圭吾下場以後,你牽製住那個人。”
霧山晴月心裡麵有些暗爽的點了一下頭,果然讓富岡義勇來就是今晚最正確的決定了。
都是自己人,可以愉快的摸魚了,自己的目標一直視好好潛入黑衣組織然後在諸伏景光身上完成自己的任務,但是誰能拒絕一個表麵上超高難度但是實際上卻是自己人放海的摸魚任務呢。
諸伏景光本來以為他會是有些抗拒這樣的任務的,但是實際上他似乎不僅不抗拒,似乎還有一絲興奮,諸伏景光感受著他身上微微透露出來的任務感覺到了十分的迷惑。
但是也沒有多想,隻是當他和血腥瑪麗一樣是有些精神問題,不能用正常人思維去推測行為的人。
在宴會的另一邊,當山渉趁著四下無人之際,麵色有些不自然地偷偷在紅酒裡麵灑進了一些東西。他的眼神暗沉了一下,雖說他自己和當山緒美是商業聯姻,但是他自認為自己也是對的起她了,而且自己都忍氣吞聲的改成了她的姓氏了,還要他做到怎麼樣。
他的眼神裡麵漸漸的狠毒的情緒蔓延,當山緒美那個可惡的女人,高傲個什麼樣子,憑什麼每每看見他都是那副目中無人的樣子,他可是當山製藥公司名正言順的繼承人,當山圭吾親口承認的繼承人。
而且他也問過當山圭吾,跟本就不是當山圭吾請來的偵探,那那個男人是怎麼進來的,肯定是那個女人藏著彆的心思讓那個看起來臉好的偵探進來。還說什麼父親請過來的偵探,自己要和他聊聊,彆搞笑了,一定是還是嫌棄自己的出身,想和那個偵探搞上。
當山渉嘴角漏出了一抹冷笑,既然都做出怎麼不好的事情了,也彆怪他辣手無情了。那個女人做的那麼多的錯事,都得好好的償還。
當山渉戴著白手套放在了她素來喜歡拿酒的位置。他眼神狠毒的盯著那個仍然再和那個小白臉偵探嘻嘻哈哈的當山緒美。
富岡義勇關注著那個在角落裡麵的殺手,他的腰腹處似乎是帶著槍。他的眼神微微有些茫然,這個殺手難道要在宴會上開槍嗎?他不怕動靜太大自己被抓起來了,各種意義上都好笨啊,這個殺手。
室內的燈光又開了一束,在中心位置上站著的當山圭吾整個人都在燈光的沐浴之下。
他揚著笑說完自己的感想和激勵以後,拿了一杯紅酒看著麵前都是恭敬無比和諂媚的人,豪邁的一飲而儘。
在他喝完的時候,一種難以言喻的劇痛在他的胸口上蔓延開,他的嘴角流出了鮮血,眼睛裡流漏出不可置信的目光,在難以發出聲音的劇痛中慢慢地倒了下來,沒有了聲息。
在室內起伏的尖叫聲中愣住在原地的蘇格蘭和霧山晴月用著複雜的眼神互相對視著。在紅酒裡麵灑進了一些東西。他的眼神暗沉了一下,雖說他自己和當山緒美是商業聯姻,但是他自認為自己也是對的起她了,而且自己都忍氣吞聲的改成了她的姓氏了,還要他做到怎麼樣。
他的眼神裡麵漸漸的狠毒的情緒蔓延,當山緒美那個可惡的女人,高傲個什麼樣子,憑什麼每每看見他都是那副目中無人的樣子,他可是當山製藥公司名正言順的繼承人,當山圭吾親口承認的繼承人。
而且他也問過當山圭吾,跟本就不是當山圭吾請來的偵探,那那個男人是怎麼進來的,肯定是那個女人藏著彆的心思讓那個看起來臉好的偵探進來。還說什麼父親請過來的偵探,自己要和他聊聊,彆搞笑了,一定是還是嫌棄自己的出身,想和那個偵探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