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夜裡麵的梅微微抬手推開了自己的房間門。
裝修都是自己喜歡的風格,世界的修正過來的東西也是她一向喜歡的,就是唯獨一點,季節搞錯了啊。明明是熱熱的天氣,但是床鋪仍然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毛絨的床單和被子,看起來完全就是冬天的保暖的東西。
梅眉頭不爽的挑起,她現在完全是人類的樣子,雖然多了很多身為鬼的時候沒有東西,比如味覺還有能夠接觸陽光。
但是還有麻煩的一點,就是人類身體這樣的感受讓她自己非常的不舒服。謝花梅感受著周身滿滿的熱氣,然後相當不爽地衝自己的兄長抱怨著。
“為什麼會這麼熱,而且床褥為什麼都是厚的。”梅氣鼓鼓地看著自己的兄長,然後大聲地說著自己的不滿意。
妓夫太郎看著眼前的東西,微微怔愣了一下,然後伸出手摸了一下妹妹的頭發。看著她白色的在月光下微微發亮的頭發,說了一句“好啦。”
他拿著空調的遙控器不太熟練地按著開關,把空調的溫度調到最低以後才了下來。
梅站在空調的麵前舒舒服服地吹著冷風。
妓夫太郎看著不再生氣的妹妹準備把遙控放回原處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些什麼,他拿著遙控器又把溫度慢慢地調高,調到了25度。
梅看著空調上麵顯示的度數,眼睛裡麵微微懵了一下,然後不解地轉頭問著自己的哥哥。
尖銳的女音帶著一絲不解還有怒氣的聲音響起“為什麼要調高啊,哥哥。”
妓夫太郎看著自己妹妹,然後露著自己的尖銳的牙齒出聲“你現在可是人類啊,人類的身體是承受不了低溫的。”
說完以後他沒有理會氣鼓鼓地在後麵說著自己多麼厲害的妹妹。
自己去了專門的衣櫃裡麵拿出了夏天薄薄地被褥,然後擼起袖子把自己妹妹床上的東西統一換了下來。
梅站在哪看了一會兒,然後後知後覺地過來把厚重的被子放在了櫃子裡麵。
夜色在這個房子裡麵蔓延著,因為今天是月色正濃的原因,屋子裡麵的種種擺設他們也看的一清二楚,再加上根本就沒有開燈的意識。
所以就在黑夜裡麵,妓夫太郎把自己妹妹的床褥一點一點鋪的更平整些。做好這一切以後,他扭身看著自己站著妹妹,然後直接開口說了:“小梅,全都弄好了,過來睡覺吧,我們明天還要去組織那邊,估計是要去做任務。”
謝花梅眼神極其不虞地看著他,極其不滿的開口:“哥哥,為什麼要睡覺,我不想睡!”
妓夫太郎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然後看著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發脾氣的妹妹,然後走過去拍了一下她的腦袋。
謝花梅什麼也沒有說,隻是不開心地抿緊了自己的嘴,然後眼神低沉地看著自己哥哥。
“聽話,你現在不是鬼了,是人類。”
不知道為什麼,說到“人類”這個詞的時候,妓夫太郎停頓了一下,他臉上的神情變的有些複雜,不過很快地他就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
走出了妹妹的房間,在關門的時候還叮囑了一句“好好睡覺。”
門合上的聲音發出了輕微的聲響,但是妓夫太郎沒有在意。在寂靜無比的夜裡,月光照不到的地方,他靠著妹妹的門。
妓夫太郎看著自己的手,在摸妹妹頭的時候,他自己感受到了那一點熱度,那是人類的體溫。
所以,梅是身為人類的梅,不是鬼,更不是難聽的墮姬。妹妹是有體溫的人類。
他在暗夜裡無聲地靠在了妹妹的門上,暗沉的夜色籠罩在這個身形佝僂,臉上遍布黑斑的男人身上。
濃稠的夜裡,隻有他眼睛裡麵微微的光惹人注目。
梅不爽地躺在了哥哥鋪好的床鋪上麵,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突然有著情緒,她隻是感受著哥哥手上的那一點熱熱的體溫,然後看著他向以往一樣做好的一切,就是有種莫名地說不出來的情緒,讓她想要發泄出來。
微微的月色蔓延繼續蔓延,靜謐的呼吸聲響起,妓夫太郎還有謝花梅已然安穩的入睡。
霧山晴月還沒有睡著,他在被子裡麵的眉眼微微彎了一下,兄妹之間這種難以割舍的美好親情啊,總之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話,哪怕是地獄都不會害怕的吧。
抱著這樣的念頭,霧山晴月也沉沉地睡去。
等到太陽升起的第二天,霧山晴月借著馬甲看看他們收到的短信,忍不住在自己的安全屋裡麵疑惑地出聲。
“哈???”
他眉頭皺的緊緊的然後思考著這一次的任務,他一般本來放任自己的馬甲的。但是這一次任務不一樣啊,霧山晴月甚至有些頭疼,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上麵派的任務會是讓妓夫太郎去調查富岡義勇。
想想他就越發的頭疼,這要是同一陣營的馬甲的話,他讓他們自己去演演戲然後互相假打一下就行了,但是問題是他們在原本的世界就是生死仇敵,完全對立的陣營。
這要是讓他們給遇見了,那不得發展什麼危險可怕的局麵。所以現在該怎麼辦啊,他可不像讓自己的兩個馬甲互相對打,然後雙雙折損。
這麼一想他的臉上就又掛上了痛苦麵具,但讓這兩個人人對上絕對不行,得找一個人,看看能不能隔開他們,或者這次任務就讓那個人主要去完成,儘量不要讓妓夫太郎出現。
這樣想著他眸色閃了兩下,得挑一個倒黴蛋。
琴酒在自己的安全屋裡麵擦拭著自己的槍支的時候,電話意外地想起了來。他眉頭一皺,然後瞥了一眼,是一個陌生號碼。
看到之後,他嘴角扯了兩下,然後漏出了一個冷笑。
往常在各種神奇的時間點聯係他的,而且是陌生號碼的一般都是血腥瑪麗。
這個家夥在自己拉黑了他的所有的聯係方式之後,就開始轉換了策略,經常是在組織裡麵隨便抓一個人擁他的手機特地打過來騷擾自己。
他的手機原本就是響的頻率相對較低,上麵特地分配給他的任務也是兩三天響一會,但是自從血腥瑪麗這個加入了組織之後。
琴酒嘴角又冷笑了一聲,然後擺動著自己的槍,他的手機響的頻率直線上升,在血腥瑪麗最無聊的那一段時間裡麵,他手機響的更是引人注目。
在他自己做任務的時候,在他訓導沒用的下屬的時候,甚至在他抓間諜的時候,他的手機都會莫名的響起。
而且通常他接通以後聽見的都死血腥瑪麗的一些毫無營養的垃圾話,每每到了這個時候,他都忍不住地想要把自己的伯萊塔塞進這個人尤其喜歡惺惺作態,喋喋不休的嘴裡麵。
他看著自己響鬨個不停的手機,冷哼了一聲,然後接了電話。
“早上好啊,琴酒。”
“血腥瑪麗,如果再說這些無聊的話,嗬。”
琴酒冷冷地說了一句,沒有說出接下來的話,但是話裡麵的意思不言而喻。
童磨清笑了兩聲,然後極其出乎琴酒意料地說起了正事。
“組織是要調查一個叫做富岡義勇的偵探吧,琴酒,那個人沒有那麼簡單,安排一個有酒名的代號成員去吧,我可不像讓我剛撿來的人就有去無回。”
童磨依舊是漫不經心的聲音,話語裡麵帶著莫名的笑意。
琴酒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心下閃過了思索,但是麵上他直接冷笑著說了一句:“既然這麼關心你撿過來的新人,怎麼你不去陪著他做任務。”
童磨假意地歎了一口氣,然後在電話裡麵直接說了一句:“我可不想做這個無聊的任務,我還有彆的事情要過去辦呢。”
說完之後,他也沒有顧及著其他的東西,直接掛斷了琴酒的電話。
琴酒看著之後手裡麵的手機忍不住收緊了握住的力道,血腥瑪麗,哈,他還是那麼的會在人的爆點上麵起舞。
略微舒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之後,琴酒的眼眸微微垂下,然後思考著血腥瑪麗說出的東西。
血腥瑪麗這個人嘴裡麵一般都是毫無營養的垃圾話,自己也很少去用認真的語氣說一些重要的東西。
但是這不代表他說的東西不讓人重視,恰恰相反,他有時候嘴裡麵透露出來的東西,都是異常的重要。
琴酒摩挲了自己的手指,然後想了一下那個偵探的名字,似乎是叫“富岡義勇?”血腥瑪麗隱隱的有些避諱和他碰麵。
琴酒暗暗地思考了一下,血腥瑪麗未加入組織之前是那個所謂的“萬世極樂教”的首領。
或許他這樣奇怪的態度是因為早就和這個叫做“富岡義勇”的偵探碰過麵,或許還在他的手上吃過虧,這樣就能解釋為什麼他這樣的態度甚至身上還帶著對這個偵探隱隱的熟悉感。
這樣想著,他也沒有再猶豫,朝著手機裡麵的一個人發過去了任務。
霧山晴月在讓童磨和琴酒對話的時候,也是試圖小心翼翼地去說動著琴酒讓他在任務上麵加上了個成員。
他本來也有想過讓童磨利用自己的權利直接抹去妓夫太郎的任務,但是那樣未免也太引人注目了。
現在這個局麵是最好的了,借琴酒的手弄來一個幫手,讓妓夫太郎儘量在不和富岡義勇碰麵的時候完成自己的任務。
在霧山晴月舒緩了一口氣的時候,在組織裡麵的另一個人卻是滿頭霧水。
諸伏景光手機裡麵接到了另外的要去調查一個叫做“富岡義勇”的偵探的任務。
他看著手機裡麵新發布的任務微微有些發懵,然後思考了一下最近任務的頻率。在零七八天才發一個任務的時候,他已經開始無縫銜接的做各種任務了。
而且同期的任務誰也沒有他做的多,諸伏景光麵無表情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這是組織對於他特彆重視還有有其他的用意?假意地歎了一口氣,然後在電話裡麵直接說了一句:“我可不想做這個無聊的任務,我還有彆的事情要過去辦呢。”
說完之後,他也沒有顧及著其他的東西,直接掛斷了琴酒的電話。
琴酒看著之後手裡麵的手機忍不住收緊了握住的力道,血腥瑪麗,哈,他還是那麼的會在人的爆點上麵起舞。
略微舒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之後,琴酒的眼眸微微垂下,然後思考著血腥瑪麗說出的東西。
血腥瑪麗這個人嘴裡麵一般都是毫無營養的垃圾話,自己也很少去用認真的語氣說一些重要的東西。
但是這不代表他說的東西不讓人重視,恰恰相反,他有時候嘴裡麵透露出來的東西,都是異常的重要。
琴酒摩挲了自己的手指,然後想了一下那個偵探的名字,似乎是叫“富岡義勇?”血腥瑪麗隱隱的有些避諱和他碰麵。
琴酒暗暗地思考了一下,血腥瑪麗未加入組織之前是那個所謂的“萬世極樂教”的首領。
或許他這樣奇怪的態度是因為早就和這個叫做“富岡義勇”的偵探碰過麵,或許還在他的手上吃過虧,這樣就能解釋為什麼他這樣的態度甚至身上還帶著對這個偵探隱隱的熟悉感。
這樣想著,他也沒有再猶豫,朝著手機裡麵的一個人發過去了任務。
霧山晴月在讓童磨和琴酒對話的時候,也是試圖小心翼翼地去說動著琴酒讓他在任務上麵加上了個成員。
他本來也有想過讓童磨利用自己的權利直接抹去妓夫太郎的任務,但是那樣未免也太引人注目了。
現在這個局麵是最好的了,借琴酒的手弄來一個幫手,讓妓夫太郎儘量在不和富岡義勇碰麵的時候完成自己的任務。
在霧山晴月舒緩了一口氣的時候,在組織裡麵的另一個人卻是滿頭霧水。